聽著墨雲像模像樣的分析,冰若兮突然覺得自己也行,雖然自己沒什麼賭癮,但是俗話說得好,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看到墨雲這麼輕鬆的贏錢,她也總想試試。
“誒誒,我也想去玩會,反正那個人一時半會也賭不完,光呆在這多沒意思。”冰若兮從座椅上站起,彎著腰,用期待的眼神和語氣詢問著墨雲。
在椅子上悠哉喝茶的墨雲掂著錢袋,像老父親一樣勸告冰若兮:“你呀,老老實實在這待著吧,我怕你突然上頭再把賭場砸了,放心,安成玉沒一會就過來了。”
“你又是怎麼猜到的?”
“哼哼,你看著唄,不出十分鐘。”墨雲信心滿滿的說著。
結果還真讓墨雲猜中了,沒多久安成玉就推門進來找墨雲了,顯然是輸了錢,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他進門,環顧四周,看到了墨雲,嘆了口氣,慢慢走近,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哎呦,今天啊,點背!背到家了,才玩這大會兒,帶的錢全沒了,晦氣,準是和那個臭小子一塊的原因。”
看這情況,墨雲猜他這是輸了不少,不過都在墨雲的預料之內,因為在墨雲下場的時候莊家的託就跟上來了,賠了那麼一大筆,怎麼補回來,那當然是宰這個常來賭場的安成玉了,兩邊同時操作,肯定就把安成玉拿下了。
“看來不盡人意啊。”
“哎,別提了,還沒怎麼玩呢就沒了,不說了,兄弟你不是有事要找我嗎?”
“是想詢問一下極寒之地的路,聽聞安兄遊遍四方,想必一定知曉,所以特地趕來一見。”
“嗷,極寒之地啊,倒是知道那個地方,有次外出,我途徑那裡,天寒地凍的就沒再過去了。”
墨雲一看,還真是找對人了,這下有路線就方便多了,“那,可否將路線地圖給我一份,額……這是一些心意,全當是指路的謝禮。”
本以為安成玉會開心的收下這些錢,然後痛快給墨雲一張地圖,可誰成想,安成玉竟然不按套路出牌,一把把錢和靈石又推回墨雲這邊。
“誒~錢這東西,我不缺,這樣吧,我想託你辦件事。”
“何事?那不成還有安兄辦不成的事?按理來說,能用錢辦成的事對想你這種有錢人都不是事,那看來確實很棘手的樣子。”
墨雲猜測,安成玉可能看自己實力不錯,應該是解決私人恩怨,當個打手,也行,只要不是殺人滅口,墨雲都可以答應。
“額……,這件事不太方便和這位姑娘講……還請回避?”
“迴避,我不,我要聽,就要聽。”
“……”墨雲心想,這可能是靈池後遺症,八成是腦子不正常了,‘嘖嘖。’墨雲搖著頭。
“若兮,你不是想賭著玩去嗎,喏,一百個金幣,別輸太快。快去吧。”
冰若兮呢,也好糊弄,一聽讓玩了,拿著金幣就走了,也不管剛才的事。
等墨雲支走冰若兮,安成玉接著說:“不不,對我來說可能棘手一點,可對墨雲兄弟來講,我看那就是小事一樁,我也不賣關子了,就是想讓你幫我揭發一個人,讓他老婆看清他的真面目。”
這要求說的墨雲有些懵,什麼揭發,什麼老婆?
“這是什麼一回事?安兄何必要拆散一個家呢?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恕我拒絕。”
安成玉這麼說,搞得墨雲有點反感這個人。
‘開始還覺得是個能交談的人,現在看來還是看錯了。’
“不不,墨雲兄弟你聽我說,我要你揭發的那個人名叫杜輝,你聽我細講這裡邊的緣由……”
經過安成玉的說明,墨雲才發現錯怪人家了。
“具體緣由是這樣的,這個杜輝本來是一介平民,倒是有著一副好皮囊,又學會了一套花言巧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勾搭上了一個富家女,那姑娘名叫雪祈,也不知道杜輝那小子哪點好,即使雪祈家裡極力反對,可雪祈寧願與家裡人斷絕關係都不願意與杜輝分開,最終鬧得個離家出走,滴血斷親。”
“你以為到這裡就完了?那可就大錯特錯了,這杜輝,沒兩年,把雪祈帶來的錢全都賭光了,那小子是真好賭,後來沒錢了,你猜怎麼著,他居然找了個人演戲,在雪祈面前上演了一處討債的戲,你猜最後怎麼著,雪祈現在為了還這虛假的債,自願去了紅浴客棧,呵,那地方,要多不乾淨有多不乾淨,然後杜輝就拿他老婆“賺”來的錢,天天花天酒地,賭場更是常客之一。”
故事倒是講完了,確實聽著挺氣憤的,可安成玉還是沒說要怎麼怎麼做。
“好了,安兄就說我該如何做吧,是打他一頓,還是怎麼的。”墨雲說是這麼說,其實是想給安玉成一點信心。
“哈哈,墨雲兄弟開玩笑了,我見墨雲兄賭技不錯,可否願意與杜輝一賭,只要把他的項鍊賭過來,這件事就成了一半了。”
墨雲剛想答應,細品這句話才發現,成了一半,那另一半是什麼墨雲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