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關機了嗎?我可不想……事兒做到一半就被你老婆的來電給打斷。”
司慕白一怔,怒氣半消,唇角微揚起一道弧度,露出一絲邪肆的笑。
沐盡歡很少見司慕白笑,她承認自己又被這個笑給迷住了,以至於接下來的臺詞是什麼她都給忘了。
司慕白突然扯開了她的胳膊,翻身躺在了她的身側。
沐盡歡愣了數秒,知道司慕白這是對她沒性趣了,她有些不甘心,於是翻身俯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剛才是你說要陪我練習的,現在卻半途而廢。”
沐盡歡用食指輕輕地戳了戳男人的胸膛,表情妖中帶媚,見男人歪著頭不搭理她,她故意靠近他耳邊問道。
“你該不會是……那方面不行了吧。”
這句話果然奏效,話音剛落就見司慕白倏地睜開了眼,一記冰刀直接朝她橫掃了過來,聲音格外得冷。
“你再說一遍。”
沐盡歡明白什麼叫適可而止,或許她的玩笑真的開過了,於是她逃也似的從男人的胸膛上翻了下來,與此同時還故意打了個哈欠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好睏,我要睡了。”
結果,她才剛躺好,身體就被司慕白給扯了回去。
“我行不行,你難道不清楚嗎?”
司慕白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癢癢的,也讓人有些害羞。
沐盡歡只好嘟囔著解釋:“我開玩笑的。”
結果,司慕白還是將她給睡了。
她被他折騰了半宿,得出了一個結論,男人的那方面果然不能拿來隨便質疑,就連開玩笑都不行。
都說,男人在吃飽饜足的時候耳根子最軟了,女人提的要求,只要不是太過分他都會答應的。
於是乎,沐盡歡嘗試了一下。
“你那天放我鴿子,還沒跟我道歉呢!”
司慕白閉著眼睛,似乎是有些乏了,但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又讓他掀開了眼皮,冷冷地看向她:“那也不是你醉酒跟男人開房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