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墨家的最強機關獸,青龍?
木鳶子等道家弟子都是看著慢慢上漲的湖水,地龍翻身,難怪叫做青龍,只是怎麼引發的地龍翻身和這個青龍機關獸長什麼樣,他們卻是都沒有看到。
“你們做了什麼?”嬴牧和蟒都是沒看到諸子百家的四大祖師爺出手,他們會跑來也是因為他們一回頭,高達千丈的焉支山居然不見了。
“你不會想知道的!”木鳶子淡淡的說道。
雖然道家和秦國是一路的,但是王權和百家本來就有一定的間隙,也不是什麼都要跟對方解釋的,比如這次的周天星辰大陣和氣運的顯化,都是道家不外傳之秘。
嬴牧和蟒他們才想起來現在道家人宗掌門可是那個連昌平君都敢滅門的無塵子,急忙搖了搖頭,他們跟木鳶子是熟,但是跟無塵子可不熟。
“走吧,還有匈奴王庭要滅呢!”木鳶子說道。
既然匈奴南下了,現在整個匈奴腹地他們就是最大的軍團,趁他病要他命,大軍過處寸草不生,留一個鬼蜮給他們,看他們還怎麼繁衍生息。
道家最擅長的國事就是休養生息,但是逆著用,道家也是同樣擅長的。
雁門關外,黑壓壓的匈奴大軍卻是突然間氣勢一弱,所有匈奴士兵都感覺自己身上彷彿被抽走了什麼,搭弓射箭的手卻是一頓,弓箭的方向也發生了偏離,朝林胡和東胡的陣營中落去,要不是因為力道不足,恐怕林胡和東胡都要損失慘重。
“你們在幹什麼?”林胡和東胡的首領都是憤怒的看向了身邊的匈奴單于頭曼。
他們現在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匈奴和中原故意設局搞他們了,不然五萬騎兵怎麼可能從匈奴天壇跑到他們的會盟之地。
“匈奴是在幹嘛?”雁門關上李牧和蒙恬都是愣住了。
他們都做好防禦準備抵擋這一波箭雨了,但是結果鳥毛都沒見到一根,就看到匈奴的箭雨朝胡族方陣落去。
“內鬥了?”蒙恬也是猶豫的說道。
“該不會是匈奴借我們的手,把我們驅趕到胡族的底盤破壞了胡族的會盟,然後讓胡族兵力集結在雁門關下,一戰把胡族的主力給滅了,然後佔領胡族的底盤吧?”子謙沉思了片刻說道。
只是子謙自己說完自己都不敢相信,匈奴要是真有這麼大野心和算計,那才是真的恐怖。
“冒頓你在幹什麼?”頭曼單于也是憤怒的看向匈奴騎兵中的一部,那是他的大兒子,匈奴大王子的部落,最先射出的箭雨的也是他們,導致了整個匈奴方陣都是把箭雨射進了胡族方陣中。
冒頓也是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只是下意識的搭弓向胡族,畢竟草原之上能與他們匈奴競爭的也只有胡族了,但是他本意只是瞄一下,真正的目標還是雁門關,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手一抖,鳴鏑箭就飛向了胡族方陣。
因為他學習中原,要求士兵做到令行禁止,他的箭射向的地方就是士兵攻擊的地方,不允許有猶豫,因此鳴鏑箭出,所有麾下士卒的箭雨也跟著朝胡族方陣射去。
最終的結果就是他們方陣的箭雨覆蓋以後,整個匈奴計程車兵也都莫名其妙的跟著全都朝胡族方陣射去。
就算因為拉弓力道不足,但是胡族的損失也是極為慘重,紛紛搭弓反擊,一時間匈奴和胡族亂成了一鍋粥,就算頭曼單于和胡族的各個首領想要拉住雙方也是做不到了。
“我們這就安全了?”李信和蒙恬從城牆垛下冒出頭來,看著匈奴和胡族的大戰,感覺腦子有些不夠用啊,怎麼畫風就變成了這樣。
“不會真的是被我猜到了吧?”子謙也是難以置信的看著城下的雙方纏鬥。
雁門關守衛的將士也都紛紛冒出頭來,看著城下的戰鬥,他們戍守雁門關這麼多年,三天兩頭就遇到一次襲擊,但是這種大規模的即興表演他們也是生平首見。
“殺了頭曼!”胡族的兩大首領同事揮動彎刀砍向頭曼單于。
他們現在還怎麼不知道,他們是上當了,這根本就是匈奴和秦國導演的一場戲,目的就是把他們主力全殲在雁門關下,不然怎麼會是他們在前,匈奴在後。
這根本就是將他們請入甕中,中原有個成語就叫請君入甕,現在他們就是被騙進甕中的那個鱉,等著被中原和匈奴聯手覆滅。
“兩位首領聽我解釋!”頭曼也是蒙了,他現在懷疑是他的大兒子要篡位,這種事在他們匈奴並不少見。
所以他懷疑冒頓是要借胡族的手殺了他,然後統治匈奴,成為匈奴的王,新任的單于。
“沒什麼好解釋的,我們是真的傻,僅憑五萬騎兵怎麼可能在匈奴來去自如,還能搗毀你們的祭天聖地!”胡族兩大首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