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願為將軍們帶路!”馬朙急忙道。
“來人給他一套甲冑!”木鳶子說道。
“多謝將軍!”馬朙和枰急忙感謝道,這意味著秦軍認可了他們能帶他們回家。
“我們要去匈奴王庭,你們可能會死,不怕麼?”嬴牧一身鮮血的擦拭著長劍問道。
“以前怕,所以選擇了投降,但是五千英魂的死戰,讓我們知道,生死不過一刀罷了。”一直沒開口的枰說道。
“很好!前面帶路!”嬴牧說道。
“不急!我還要做一件事!”木鳶子說道。
嬴牧看著木鳶子,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人都殺得滿山通紅了,他還要幹什麼。
“他們喜歡祭天,我就讓他們沒有祭天的地方!”木鳶子說道,轉身帶著道家弟子在焉支山上刻下了道家的周天星辰大陣。
“他們是要作什麼?”秦銳士統領蟒看著嬴牧問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刻什麼大陣吧,道家以道印和陣法最出名,我們一直都沒見過他們使用大陣,誰知道他們這幫瘋子要幹嘛!”嬴牧大概猜到木鳶子要做什麼,但是卻不想說得太清楚。
道家這幫人,平日裡一副清高不惹凡塵、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真的觸碰到他們的底線,這幫人殺起人來,能讓這些精挑細選的百戰老兵都恐懼。
“你們遠離這裡十里!不要回頭看,會瞎眼的!”木鳶子看著嬴牧和蟒說道。
嬴牧和蟒點了點頭,帶著十萬雪族兵團急忙遠離,停在了焉支山外十里的地方,一直等了三天也沒見到木鳶子等人有什麼動靜。
“他們這是想要做什麼啊!”嬴牧也不知道木鳶子想幹嘛了,他本以為木鳶子只是想一把火燒了焉支山,但是現在看來不是那麼簡單了。
“氣運助我!”焉支山腳下,木鳶子和道家弟子擺出來一個超大型周天星辰大陣。
隨著木鳶子的話語落下,一道道青色的氣運如柱,落到了星辰大陣上的每一個道家弟子身上。
“誰在搞事情?”正在前往陽翟的無塵子一個匍匐,從馬上摔了下去,臉色也變得蒼白鐵青。
“發生了什麼?”曉夢急忙扶起無塵子問道。
“不知道是哪個長老抽走了人宗全部氣運!”無塵子說道,目光也變得凝重,不知道是人宗五大長老中的哪一個遇到什麼大敵,居然要抽走人宗全部氣運去對抗。
焉支山下,木鳶子看著焉支山目光微冷道:“還不出來麼,非要我請你?”
“唳~”一聲鷹啼,一隻金色的雄鷹從焉支山中飛出,憤怒的看著木鳶子,想要衝出來攻擊木鳶子,但是漫山遍野都亮起了一道道銀色的絲線編織成了一張巨網將它束縛住。
“唉!”一聲沉沉的嘆息聲出現,浮現在所有人的心底,只見一個白髮老人騎著青牛帶著浩蕩三千里的紫氣緩緩走來。
“老道青牛挺好的,為啥你們這些徒子徒孫就想著給老道換坐騎呢,還是隻金鷹,不知道老道恐高麼?”白髮青牛老人嘆了口氣,騎著青牛緩緩走上了焉支山。
“見過祖師爺!”木鳶子等人急忙行禮,他們也想不到藉助人宗氣運顯化出來的居然是祖師爺。
只見青牛老人緩緩走上山,每走一步,金鷹的掙扎就更強一分,但是鷹眼中的恐懼卻是越來越盛。
“你啊,好好的呆在不好麼,非要招惹我族人做什麼呢?把自己搭進來了吧?”老子淡淡的說道,枯槁的手掌往天空一抓,化作了一隻蒼天之掌將金鷹直接按到了焉支山上,整個焉支山也直接崩塌了半截。
金鷹拼命的掙扎,卻是被巨掌死死的壓在山上,不斷地發出哀鳴。
“你是說是我的族人自己打進來你們的地盤?”老子猶豫了一下,看向了木鳶子等道家弟子。
“我看看啊!”老子開口道,手掌在天空一揮,一個巨大的熒幕出現在空中,只見天穹中出現了一篇草原,一群牛羊在有限的吃著草。
一派和諧美好,但是一塊界碑卻是屹立在草原上,而這時,一隻綿羊悠閒的來到了界碑旁,將頭探過了界碑,啃食了一口界碑外的青草。
“你看,我沒冤枉你們的,我這人很好說話的,你的羊入侵了我族邊界,吃了我族的草,所以也就是你們入侵了我族,我族反攻你們王庭有錯麼?”老子緩緩的開口道。
金鷹雙目圓瞪,想殺我你就明說,還什麼我族的羊吃了你們的草,但是好想把那隻羊給弄死啊,沒事瞎吃什麼草,少吃一點能餓死?
“你的羊能吃我的草,是因為我的草沒法反抗,所以,老道今天殺了你也是同樣道理,因為你打不過老道。羊吃草,我吃你,同樣道理!”老子繼續說道。
木鳶子等人看著老子,又看向金鷹,本來是想弄死這匈奴氣運的,但是現在怎麼感覺有點同情這隻金鷹呢?
“你們有意見?”老子回頭看向木鳶子等道家弟子問道。
“沒有沒有,祖師爺說的對,羊吃草,祖師爺吃鷹,沒有毛病!”木鳶子將頭搖得像像撥浪鼓一般飛快的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