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君庭·逍遙候府
“立刻昭告天下,七日後,以安陵君收復中原為名,與那武安驚鴻殿正式決戰。”
殿內眾人一驚,沒想到雲沐笙的決策竟是如此突然,也許在場能理解他的除回眸先生以外,也就只有風晚與墨玉青了。
冷冷當即問道:“可如今侯府全員上下不過一萬兵力,而驚鴻殿,卻有足足五萬,這般差距,如何彌補的了。”
雲沐笙望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回眸,笑道:“逍遙侯表面看隨只有兵力一萬,實則,卻是有三萬。”
“三萬?那多出來的兩萬兵力從何而來。”冷冷愕然道。
“這便要問回眸先生了。”
眾人將目光轉向回眸,後者見此情形,便也裝出一副鎮定泰然的模樣,微微抿了一口杯中茶水,談笑道:“中原,自陣牢關起,南烏鎮,北江陵,東矜州,西翠龍山,這中間,便是咱們君庭一個大肚子。
可相當年安陵君在世之時,有的可是整個中原,並非單純一個君庭,多年來,烏鎮一直以手藝著稱,沒什麼兵力,矜州又是瑤池所在之地,以醫術與農耕為大,可這江陵與翠龍山卻不然,一個北靠陵都,一個佔山為王,這兩個地方加起來,可是足足有兩萬的兵力。”
坐在一旁撥弄著佛珠的不悟和尚不解:“先生是想讓我們動員這西北勢力,助我侯府滅驚鴻?先生可知,這兩個地方的傢伙,一個是一幫山野賊寇,一個是白通陵都,黑通君庭的竄流鼠輩,二者皆是無利不起早之徒,就算是要幫,當是站在驚鴻殿那邊,怎會助我們。”
回眸笑顏依舊,又掏出那安陵君的金牌砰的一記砸在那桌上:“若是換作旁的關係老夫不敢妄言,不過若是能讓翠龍山的寨主上官應龍,與江陵的總教頭上官樂清相信,是安陵君的後人起兵,他們定是會揭竿而起相助。”
“你就這般確認?那些個鼠輩會因為一個幾十年不曾再現的安陵君這服?”冷冷臉上仍是一副覺著不靠譜的模樣。
“本來老夫也不能確定,可是數日之前,老夫曾去這兩地探訪過,只對他們看門的小廝各自問了一句話。”
“什麼話?”
“當今家主,姓甚名誰?誰知兩處的小廝告訴老夫,一個叫上官應龍,一個叫上官樂清。”
冷冷與不悟和尚二人仍是不解:“這能代表什麼?”
回眸將那刻有“安”字的金牌轉了過來,上面赫然刻有安陵君的名諱”上官拓”。
“你們後來中原,可知安陵君天下好友無數,只有這兩人,與君主交好到,改換了姓氏,這三人之間的關係,就如少君主與墨公子和風晚少俠,亦如冷護衛與不悟大師跟逍遙侯,幾十年的歲月卻仍未更名,老夫便知,他們心中的中原之主,仍是那意氣風發之人。”
殿內眾人一聽此話這才明白過來,想不到這兩個從來不問君庭之事,一向為利來而又為利往之人,還有這樣一段情誼之談。
“不過諸位可別慶幸的太早,這多年過去,他二人從未聽過安陵君還有兩位後人。”回眸將目光轉向雲沐笙與華文清二人。“而要想證明鳳主正身,唯有拔出那星落谷的弒神劍。”
“不錯。。。”
隨後的半個時辰裡,回眸將那有關弒神劍與鳳凰後人的傳說向著一眾人娓娓道來,聽得大家是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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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也就是說,安陵君便是那鳳凰後人,那麼也只有作為其後人的少君主與文清姑娘可以拔起那弒神之劍?”
“非也。”回眸回道。“只少君主一人可以,而文清姑娘則不然,因為鳳凰後人並非君主大人,而是少君主雲沐笙的母親,也就是南陵已然故去的長公主,李清澄。”
“我的個怪怪!”席上一直忍著心中震撼的許太白終是忍俊不禁叫喊道。“所以雲。。呃,少君主,他如今是唯一的鳳凰後人?”
回眸點了點頭,卻聽又一人發出些許不屑的嘁聲,旁人也許沒有在意,可雲沐笙卻一下便能聽出這是風晚不服的聲音。
“難怪鬼車先生說你是什麼鳳主爺,還真是鳳袍加身之人。”
“就是!若是我太白也有這等身世命格,想必鯊魚。。。嘿嘿,定是會同意與我產下一下鳳主爺,嘿嘿。”
“好啊!”雲沐笙突然打斷道:“那我與你換換,生來雙親不在,少年時喪恩師,望著至親之人死的死,傷的傷,自己卻無能為力,這樣的身世,你可喜歡?”
太白聽聞此話一愣,似乎是將自己代入了片刻,隨後便哀怨的望了望不悟和尚與鯊魚道:“呃,不不不,我太白就如此當個文書便好,師傅與鯊魚,還是得活著。。。”
“可是先生,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冷冷身旁的砂糖將軍開口道:“要拔出那弒神劍,必須越過驚鴻殿的地盤,才能到那星落谷,在這之前,我們這僅僅一萬的兵力,如何能與驚鴻殿抗衡?”
“問的好!眾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