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撕票吧。”
陳生看著劉文濤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一個冒牌貨,也能夠威脅自己嗎?真以為自己是傻子?就算不是冒牌貨,那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這麼多年,他爹都不管他,自己又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呢?既然是私生子,那就是沒有任何名分的,自生自滅吧。
劉文濤呆住了,所有股東都呆住了。陳生的樣子,怎麼都不像是開玩笑。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就讓他去死吧。”
劉文濤掏出來電話,當著陳生的面撥打過去。
“喂,劉董,你有什麼吩咐?”電話那邊傳來聲音。
“撕,撕...”
劉文濤從牙縫裡面擠出來幾個字,他的手在控制不住的顫抖著,聲音也在顫抖。
撕票?他不敢,若是在陳生面前殺了人,陳生肯定會將他送進去,順理成章的弄死。他打這個電話,就是為了威脅陳生,只是陳生根本就不上鉤,還在悠閒的品著茶水...
為什麼,他會如此淡然?自己做的很隱秘,孩子的母親也是真真正正存在過的,為什麼陳生就是不相信?難道他真的不在乎嗎?
咣噹一聲,劉文濤的電話掉在了地上,他終歸是沒有勇氣將票字說出口。
這一刻,他便知道自己敗了,他信心十足的底牌,在陳生的眼中,連屁都不算。
“為什麼?”劉文濤不甘心的詢問。
“為什麼?還需要問嗎?賭王七十多還能夠生,我正當壯年,想要多少孩子得不到?只要我有錢,便有無數女人願意給我生孩子。我不想生孩子,只是我覺得那是一個累贅。”陳生淡淡回應。
他的口氣如此輕鬆,他的話語如此在理。
劉文濤終於低下了頭。其他股東也紛紛求饒,早已沒有了之前盛氣凌人的姿態。
“我也不為難你們,以市場上三分之一的價格將股份全部轉讓給我,你們拿著錢,回去養老去吧。這些錢,足夠你們生活下半輩子的了。老李,拿錢去。”陳生吩咐道。
老李應了一聲離去,回來的時候,手中拿著寫好的支票,按照股份的多少,分別送給每一位股東。
這不是一筆小數目,可是股東們都有一種想死的衝動。三分之一,拿到多少便是損失了兩倍啊。並且,這還是東昇集團最低的股價,無法和兩年前相比,更沒有辦法和兩年後相比。
陳生出山,集團的股份必然會在一年之內大漲,甚至是超過以往的高峰期,達到一個全新的高度。這麼算下來,每個人損失的高達十倍。
“一定要趕盡殺絕嗎?”劉文濤的手在顫抖。
百分之十的股份,只換來幾千萬,自己這是大出血啊。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若真是趕盡殺絕,你就應該去監獄裡面過後半輩子。”陳生嗤笑。
劉文濤無言以對,這樣說來,陳生的確是手下留情。
“董事長,我們只是一時之間聽信了讒言,都是劉董讓我們這麼做的。看在我們一起打天下的份上,給我們一次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