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麒麟恢復正常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值得慶祝了,一家人都喝了很多酒。到最後,三個人都喝醉了。
江麒麟的小臉紅撲撲的,嘴巴也說不清楚話語。這是江麒麟的第一次喝酒,耍起了小酒瘋。
陳生哄了片刻,才將江麒麟哄睡著,送回到房間中。
慶祝過後,往往都是狼藉的,保姆阿姨在清掃。
陳生並沒有休息,而是坐在大廳裡面等人。
他已經得到訊息,林炎返回到林城,並且朝著他這邊而來。
很快,林炎的車子便出現在大門外,他並沒有帶很多人,只帶了李天一一個人。
在保鏢的指引下,林炎來到了客廳,看到擺放在茶几上的龍井。
“你早就知道我要來找你?”林炎不鹹不淡的詢問。
“說吧,來找我做什麼?”陳生反問。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林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悽慘。
詛咒纏身,他剛剛癒合的內傷,也再次被撕裂開來。即便是他走路的步伐都不再沉穩,有些漂浮。
一旁的李天一也好不到哪裡去,臉色蒼白,一條胳膊無力的聳拉著。
可想而知,和狼少年的戰鬥,讓林炎吃了大虧。
如果不是知道林炎殺不死,陳生真想痛打落水狗。
“我要江麒麟!”
林炎直接表明來意。
這場戰鬥,他輸的太悽慘了,也是他無法接受的事實。雖然說是兩敗俱傷,可狼少年的情況比他好太多。
在戰鬥中,他的四稜軍刺也被摧毀,他迫切的想要拿回自己的血月彎刀。如果血月彎刀在,他便有信心和狼少年打上一天一夜,最後殺了狼少年。
“我還以為你要責怪我殺了黑鴉先生呢。”陳生沒有立刻作答,轉移了話題。
“這的確是個問題,我也的確想找你興師問罪。可你只要將血月彎刀還給我,我都可以揭開不管,我不是在求你,我可以用任何東西來換,只要你提出來。”林炎狂妄的說道。
如果不是他在狼少年的身上感覺到壓力,他是不會來求陳生的。
對自己的敵人低頭,對於他比死亡還要痛苦。
“什麼都可以?用蘇流煙來換吧。”陳生說道。
林炎的氣息瞬間變得不穩定起來,蘇流煙是他的逆鱗,也是他生命中僅存的重要人物。
他眯縫著眼睛,說道:“蘇流煙是人,不是物體。你說這樣的話,讓流煙聽到會心痛的。”
“江麒麟同樣是人,並且他是我的乾兒子,用蘇流煙來換,才是同等的價值。林炎,我只有這一個條件,你如果不同意,請便!”
陳生低下頭喝茶水,慢慢的品嚐著。
李天一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喘,他已經做好了林炎暴怒的準備。
用蘇流煙去換,怎麼可能?他林炎就算不要自己的命,也不會這樣對待蘇流煙。
蘇流煙不是可以用來交換的籌碼,是他的生命。這是血月彎刀所無法替代的。
和陳生打一架還是就這麼離開?林炎在心中抉擇著。
他的怒火在爆發的邊緣。
他的目光也沒有離開陳生的臉頰分毫,空氣中的溫度也在不斷下降,茶几上凝結上一層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