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蘇流煙可是我穆家請來的客人,和大家都是一樣的,你們當面說這樣的話,是不是太過分了些?”張豔楠聽不下去,站出來為蘇流煙分辨。
“穆夫人,您是好人,可是有人自取其辱,怪得了誰?別人演喜劇,難道還不允許我們樂呵一下?”
“是啊,穆夫人,你說她平起平坐,憑什麼?誰不知道林炎只是做了見不得光的事情,才有瞭如今的地位?你以為他做的穩?”
“現在沒有人對他出手,只是想要看一看他的笑話罷了。林炎已經是孤家寡人了,他就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眼神之中,極盡輕蔑。
蘇流煙緊咬著嘴唇,任憑這些話語落在身上,她除了承受,沒有別的辦法。
“林炎是林炎,蘇流煙是蘇流煙。諸位,你們別忘了,蘇流煙可是陳董的乾女兒,現在是陳董唯一的孩子。你們可以笑話林炎,可如果欺負蘇小姐,難道不要考慮後果嗎?”張豔楠說道。
聽到這話,所有的笑聲一同戛然而止。她們可以不在乎林炎,不在乎蘇家,但是不得不在乎陳生啊。陳生站在那裡,便讓她們矮了一截,她們可不敢當面和陳生叫板。
“流煙,剛才只是玩笑話,你可不要記在心上。我們只是覺得林炎做事情太過火,現在的他配不上你。”
“流煙,女人不能夠裝扮的這麼肅,更何況你這個年紀?我這一對水晶耳環,是剛剛從國外買的,送給你正合適。”
剛才還在嘲諷的眾人,瞬間變得熱情起來,還送上自己的東西。
蘇流煙笑著應對,心中卻越發複雜。每一次危難關頭,都是陳生在保護她,可是林炎卻連一聲乾爹都不願叫出口。
這一瞬間,她心中的想法越發堅定,就算林炎阻攔,她也要當眾認親。
... ...
另一個房間,穆元一身素衣,接待林炎。
一人暮氣沉沉,一人英姿勃發,形成明顯對比。
“穆先生,請您節哀。”林炎開口,話語沒有任何溫度。
“林大少前來拜訪我這個老頭子,恐怕不僅僅是為了弔唁吧?有什麼事情,請你直說,老夫年邁,沒有那麼多心思去猜別人的想法。”穆元淡淡回應。
“爽快,不愧是當年連我父親都稱讚的人。穆先生,我覺得穆少死亡的事情有疑點,不是自殺的。”林炎說道。
他今天前來,並不是為了悼唁,仇人家的孩子,死了和他有什麼關係?他今天前來,是因為在昨天,穆開星送給了他一封信,那封信上只寫著一句話: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陳生殺的,他的身上有大秘密!
而在此之前,穆開星也找過他兩次,甚至讓身邊的人給他傳話。
原本,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只覺得穆開星是閒的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