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沒有的,鈴兒她內向,喜歡宅在自己的屋子裡,不喊她都不出門的。”
父親說到這,忽然輕拍了下腦袋,急道:
“哦,對了對,前些天,她被我拉著去參加了遊行,那個有沒有可能接觸外面的人啊?你瞧瞧我這記性,老了,不中用了。”
“你說的是半月前那個慶祝海族離城的遊行?這個還真有可能。”
黎曉波輕嘖一聲,這遊行規模浩大,真要是這裡出問題,查起來就難了。
可轉念一想,這遊行這麼多人,真出問題也該是大規模的傳染,反倒不會是個體情況了。
“唉,有這個可能吧,對吧!
當時那個熱鬧的啊,認識的不認識的,見個面喊個口號,就找到同志的感覺了。可是啊,就這氛圍,鈴兒還是滿臉的冷漠,總走不出她那個小世界……”
“你閉嘴吧,大夫可沒空聽你廢話。”母親低聲呵斥了一聲。
黎曉波望著訕訕的老大爺,趕忙繼續道:
“那遊行後,王鈴有出現明顯的異常嗎?”
父親一邊做著沉思狀,一邊幽幽道:
“這孩子吧,出去一趟總會喊累,會沒精神,所以當時真沒什麼感覺。但被大夫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那麼點萎靡不振了一段時間,孩子他媽,你有沒有感覺到。”
母親將目光從女兒身上移開,搖了搖頭:
“鈴兒吧,不開朗,一直也都是無精打采的。那幾天也這樣,但該吃的吃,該睡的睡,還真沒什麼特別的變化。老頭子,你講這些要負責任的,要是讓大夫的判斷出現偏差怎麼搞?”
被兩次教育的老爺子撓著頭不說話了,家庭地位一目瞭然。
“你們上次見女兒是在什麼時候?”
老爺子見孩子他媽不再關注這邊,才慢慢開了口:“3天前,我們上女兒那去做了一頓她愛吃的,一起玩了會虛擬遊戲,到晚上8點的樣子,就走了。”
時間對上了,3天前,這些天還在新年假期裡,所以沒人發現王鈴出事了。
黎曉波思索了一下,憶起了一些沉溺於虛擬世界而引發的病症,於是問道:
“王鈴平時玩什麼遊戲,玩的時間長不長,投入程度如何?”
如此這般的幾番問答,黎曉波並未得到什麼決定性的證據,一切還需要再研究研究。
例行問答完畢,黎曉波承諾會在患者狀態穩定後,採用一些相對溫和的喚醒治療,爭取讓患者早日甦醒。
老夫妻一番感謝,目送大夫離開。
在黎曉波走了一段距離後,老爺子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
“還有什麼事嗎?”黎曉波停下腳步,很是好奇。
老爺子一邊喘氣,一邊聚集著逃散的差不多的勇氣。
“其實,還有個怪事,但這個是和我有關的……”
“沒事,您儘管說,我聽著呢。”黎曉波見對方猶豫,鼓勵了一句。
“那場遊行後,我感覺,我感覺我能修煉了,對靈氣的感應好像強了很多。”
“啊?”黎曉波有些跟不上的節奏。
“大夫,您看我還有沒有機會啊?”
“啥?”黎曉波徹底的呆了。
瞧瞧您這年歲,是想幹嘛?難不成想去一中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