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賠罪,戰北傾乾脆帶著他一起吃飯了,覺得兩個菜不夠,她又隨便做了兩個菜。
而年輕的掌櫃在這期間吩咐小二去將客棧內損壞的東西清點了一下,順便幫那個受傷的人請了醫師。
為了防止有人再次打擾到她吃飯,年輕的掌櫃佔了一個廂房。
戰北傾坐在他的對面,無聲的吃飯。
年輕的掌櫃正襟危坐嚐了嚐她做的菜,細細回味了一下。
“姑娘做的很好吃。”
他誇讚著,戰北傾卻覺得萬分的不舒服。
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他這個人。
眼前的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十分詭異。
不同以往她遇見的那些奇怪的人和事,眼前的這個人雖然對她沒有流露出一點點惡意,可是不知道為何,跟他待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她便越覺得不舒服。
自己親手做的,滿心期待的菜也沒有一點食慾了,她草草吃了兩口放下了筷子。
“我吃飽了。“
也不管他準備說些什麼,戰北傾起身離開廂房,回了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廂房內,一片寂靜,年輕的掌櫃薄唇嫣紅,眸色迤邐緋糜。
伸出一隻纖細潔白,與他枯瘦的身材一點都不符合的手,拿過戰北傾用過的筷子,放在口中含了一下,枯瘦只算的上青秀的臉上帶著幾近病態的痴迷。
“北傾……北傾……”
他閉著眸子,像是對待許久未見的情人那般,聲音沙啞,一遍又一遍深情的呢喃著她的名字。
這時,廂房外傳來小二的聲音。
“主子,小姐走了。”
廂房內,年輕的掌櫃聞言,神情恢復如常,猶豫未盡的將手中的筷子放下,舔了舔自己的唇,從喉間發出一陣愉悅的低笑。
“由她去吧……”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