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見這人雖個頭矮小,但臉上纏著繃帶,一副十分不好惹的樣子,就沒敢說她。
戰北傾來到最前面,跟她想的一樣,是那個老伯。
他一身是血,頭髮糟亂,身上的衣服被抽爛,和血肉粘在了一起,手腕和腳腕都有一個血淋淋的大口子,看起來十分可怖。
這時,林媽從後面扒拉進來,見地上躺著的人,哭嚷著便趴到旁邊痛哭。
“你個老不死的!怎麼能先丟下我一個人呢!”
戰北傾被她嚎的頭疼,道:“您先讓開,讓我看看老伯的傷勢。”
林媽見是戰北傾,連忙給她讓開地方。
戰北傾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活著。
她連連忙讓周圍幾個人幫忙。
“他還活著,大夥幫忙搭個手,先把老伯抬屋裡行嗎!”
然而,幾個人並不買她的賬,甚至理都不理她。
“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零淵那群人乾的,你們得罪了人家,我們哪裡敢幫你們?我們可不敢跟你們搭上一點關係。”
“自作孽不可活。”
一群人都是來看戲的,見戰北傾想讓他們出手幫忙,連埋汰了幾句話便走開了。
戰北傾也沒想著他們會幫忙,見人都走開了也沒說些什麼。
而林媽畢竟在外逃的時間長了,什麼人也都見過,心性也遠不比以前,她臉色難看,看著幾個人的背影暗罵幾個人懦夫。
戰北傾聽見了她口中叨叨的話,皺了皺眉。
“他們願意幫你是他們的情分,現在不幫你是他們的本分,如果他們要是有這麼一天,我想,你的做法應該會跟他們一樣,所以…別老抱怨別人,這件事,怨不得別人。”
林媽聽了她的說教,老臉一紅,低下了頭。
“大小姐教訓的是。”
戰北傾聽了,又是一皺眉,糾正道:“別叫我大小姐,叫我小傾。”
“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