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去了一身鎧甲,方容才明白他說的“基本不算什麼的小傷”是什麼意思。
不是由於傷勢不大,而是由於他身經百戰,身上全是大大小小傷痕。
雖然都曾經完全癒合了,但是看起來,還是很讓人覺得心驚膽戰。
方容猶疑了一下,漸漸伸出手摸了上去,還能覺得到傷疤不平整的紋路。
“看著就好疼......”方容不盲目的有些疼愛。
是本人太天真了,他又不是什麼開掛的人,能有如今的才能,還不是靠本人一點一點拼出來的,怎樣會不曉得疼呢?
看著那一道道傷痕,都曾經癒合了,還是會留下永遠的疤痕,方容這麼怕疼的膽小鬼,很難去想象,假如本人閱歷這樣的事情,還能不能撿回一條命來。
“還會疼嗎?”
被方容這麼問,彷彿本人都沒惹起留意的那點小傷,突然變得很要緊了起來。
南宮蒲昱看著他的目光,是本人都想象不到的史無前例的溫順。
“沒事的。”
反倒是要南宮蒲昱反過來撫慰他了。
“剛開端的時分,”
疼愛歸疼愛,但是漸漸的,感受著他溫熱的手指在本人身上漸漸挪動,南宮蒲昱覺察到了不對勁的中央。
他的好奇心,彷彿有點太兇猛了......
“皇上......”南宮蒲昱目光閃爍,摁住了方容一點一點在本人身上探索的手。“皇上再摸下去,可是要把微臣脫光了。”
“嗯?!”被他這麼一說,方容才是猛然一警醒。
本人只顧著疼愛他,想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少傷痕,不知不覺的就......
認識不到的時分,還好,如今都認識到了,局面一下子就變得很奇異了。
後知後覺的,方容還想要把手發出來,南宮蒲昱可沒有要放他的計劃。
“皇上本人撩的火,不計劃滅一下嗎?”
方容偽裝聽不懂,只想把本人的手抽出來,離他越遠越好。
如今的南宮蒲昱,很不對勁。
眼神閃爍,看著他,像是在看著一隻獵物的野獸似的。
南宮蒲昱突然鬆開,方容終於得償所願的把手收了回來,但這並不是什麼值得慶賀的音訊。
由於下一個霎時,南宮蒲昱就騰出手來,把他直接抱到床上去了。
整個程序一氣呵成,沒有一點反響的機遇,說是早有預謀,方容都信。
方容覺得本人領會到了,被咬住後脖頸的小兔子的心境。
“將軍,你冷靜啊!你身上還有傷......”
方容還想著最初掙扎一下,伸出去推拒的手,卻由於不敢去碰上南宮蒲昱的傷口,而脫離自己志願的變成了欲迎還羞。
南宮蒲昱輕而易舉的打破他的防衛,將兩人的間隔拉到最近,預備事必躬親的證明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