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從聽說的那些看來,徐大人是自從先皇還在的時分,就跟著的老臣,怎樣會忽然有這樣逾規的舉動?
“備馬。”
南宮蒲昱銷燬了信,吩咐下去,立馬就往皇宮趕。
等到了皇宮的時分,發現容妃都來了。
端著一碗羹湯,身後跟著一群太醫,說是要探病,隔著一扇門就和外面說話,語重心長的勸皇上。
徐大人帶著幾個其他禮部的人,正拿之後西戎部族的使臣內政來說事,說這樣大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要讓皇上過目,否則他們承當不了結果,也要耽擱了時辰。
看見南宮蒲昱也過去了,徐大人很是詫異:“將軍怎樣忽然過去了?”
南宮蒲昱冷冰冰的回應:“本將軍有要事要找皇上,難道也要向你彙報嗎?”
隨口問了一句就被嗆回來,徐大人也不想給本人沒事找事兒。
正想回過頭去,突然認識到,他如今來的正是時分啊。
“沈總管。”徐大人又有東西再和他念叨了:“你看如今將軍也過去了,我們都是有要事在身的人,你這樣執意攔著,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擔待得起嗎?”
沈清只能再說一遍:“皇上昨夜沒有休息好,感染了風寒,明天誰也不見。大人還是先回吧,有什麼要事,皇上自會召見的。”
“本宮查了太醫院的記載,皇上基本就沒有宣過太醫診治。”容妃站出來:“若是皇上龍體抱恙,那就更要太醫出來為皇上診治了。你這個做主子的,怎樣能不為你的奴才著想呢?皇上的龍體要是出了什麼成績,你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沈清一個人勢單力薄的站在門前,除了那番車軲轆話,也做不了什麼。
南宮蒲昱看著他們倆,總覺得這倆怎樣遙相呼應的?
這兩個人,彷彿是父女啊。怎樣就那麼恰巧,都在明天這麼關懷皇上?
回頭再說他們,南宮蒲昱先處理眼前的事情。
“既然皇上不見,那微臣就改日再來。”南宮蒲昱自顧自的衝著外面說完,向後邁了半步又折回來:“徐大人還不走嗎?有外臣來使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徐大人都做了一輩子這樣的酸腐大事了,還有什麼雞毛蒜皮的事情,非得值得皇上抱病來看呢?”
堂堂一個禮部尚書,做的事情被這樣貶得一文不值,徐大人心裡怎樣能夠沒火,但南宮蒲昱其人,放眼朝野之內,連皇上都要畏懼他的兵權,他哪裡又敢惹呢?
“將軍習武之人,不懂這其中利害。”徐大人委婉的回了一句。
轉回頭來,不想在這兒持續磨蹭了,偷偷給容妃遞個眼色。
容妃立馬走上前去,直接要去推門:“我看就是你這個主子搞的鬼!為什麼非要攔著我們,不讓我們見皇上?皇上終究出了什麼事?讓開!本宮明天一定要見到皇上。”
“容妃娘娘這是計劃抗旨?還計劃硬闖皇上的宮殿?”南宮蒲昱的話,給她澆了一盆冷水,讓她猶疑了一下。
這麼一鬧,要是曉得了皇上,皇上要是見怪上去,罪名可不小。
但徐大人可是得了他人的情報,特意過去的,胸中有數的很。
“將軍,昔日之事,另有隱情。皇上如今,有能夠基本就不在宮裡。”
反正南宮蒲昱和皇上向來是不湊合的,又出了南宮文的這檔子事,徐大人乾脆直接和他說了,他也許還會站在本人這邊,和本人一同呢。
反正明天就算是硬闖,也勢必要闖進去。
至於闖進去之後,就會有更多的好戲,要他等著看了。
“徐大人這話,可真有意思。”
不斷用這些話來都兜圈子,南宮蒲昱都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