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事先可不是隻要他本人,他和容妃只需能把皇上不在宮裡的事情捅出來,那江洲王爺立馬就能出面。
不曉得是哪裡出了過失,還是說?情報根本就是假的。
“本王最近,聽說皇宮裡可不太平。”江洲王爺擺出一副談天說地的架勢,嘴外面說出來的事兒,可一點兒都不像是閒談。
“那個功高蓋主的南宮將軍......皇上把他妹妹扣下來當人質,卻沒能把妹妹原樣還給人家?皇上,你這麼殺雞儆猴,可有點兒不地道了。”
“這能叫殺雞儆猴嗎?這叫砸手裡了。”方容學著他說話的語氣,避開要事不談。“要不是外臣來使的事情,恐怕還請不動你。既然曾經來了,就好好的陪朕玩玩。那些人啊,碰見朕全都是畏手畏腳的,真實無趣。”
“那本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江洲王爺看閒談了幾句,差不多了,試探性的說起:“本王進宮的時分,怎樣看見那些使臣,在門外等著進不來呀?他們遠道而來,皇上卻這樣怠慢,真實不是待客之道啊。”
“王爺......”方容懶得和他彎彎繞繞,直接回頭質問他:“你如今,是想要干預朝政?是在教朕做事嗎?”
江洲王爺只怕是歷來都沒有見過,祁裕對他這樣橫眉冷豎的容貌。
作為祁裕的哥哥,清楚是更優先的繼承人人選,奈何母親出生卑微,沒有了母家的支援,才會從一開端就沒有肖想過這皇帝之位。
得不到的東西,總是要裝的瀟灑一些,才不至於顯得尷尬。
只是他這個弟弟行屍走肉,就算是見識著他穿著龍袍,坐在這龍椅上的樣子,也感受不到他的威嚴。
要不是這樣,也不會如此隨意的和他說話。
連出去的時分,都沒有給他行禮。
方容這話,著實提示了他。
他如今面對的,確實是一個天下之主。
愣了一下,江洲王爺才低下頭來,連連回應:“不敢,不敢......”
方容起身,帶著他去御花園。
那裡有之前祁裕讓人搭的一座戲臺,只不過他不會總想著聽曲兒,曾經許久沒有人上去唱過戲了。
如今正好,又重新敲打起來。
又是個賞玩的由頭,又能消磨一整天的工夫。
方容也算是,體驗了幾把祁裕之前只顧著玩樂的生活。
區別就在於,他是為了帶著江洲王爺。
既然他都來了,就好好在宮裡待著吧,別想著再出去搞事情了。
也能給南宮蒲昱省點心,也不曉得他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方容陪著江洲王爺玩了整整三天,找了各種的理由,不斷留他在皇宮裡住下,沒再讓他出去過。
眼看著,離和西戎部族使臣商定好的會面,只剩兩天了。
那麼多外來人口在京城各地藏著,不曉得要攛掇著做什麼好事,還真是很容易讓人不安啊。
戲臺上唱曲兒的沒唱累,他都要聽累了。
“沈清,幫朕盯著王爺。”
把江洲王爺送到跑馬場玩去,方容就找時機開溜了。
正好是大大方方的出宮來,不必再整什麼么蛾子,換了身衣服,就往京城的府衙摸去了。
南宮蒲昱之前跟他提過,他這兩天都在忙著查案,要不斷待在這兒。
那話說的,就彷彿曾經預料到方容一定會找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