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依照正常的接待禮儀,不驕不躁。”南宮蒲昱想想之前就覺得頭疼。
話說完,又覺得如今的這個祁裕,和讓本人頭疼的那個,彷彿曾經不一樣了。
霎時語氣緊張了許多:“皇上如今脾氣見長,該當不會再有那樣的事情發作了。”
“什麼呀?”
都說閒事了,還要找著空隙調侃他。
方容搖搖頭,回過頭來,周信還在上面站著。
被晾在這兒,方容設身處地的都替他為難。
周信在上面聽著,心裡自從將軍把皇上帶回將軍府的疑惑,不斷繼續到如今。
將軍如今都這樣和皇上說話了,是嗎?
彷彿也不是一件好事。
周決心裡覺得有戲,撲通一聲跪倒在方容面前。
方容被嚇了一跳,低頭看看南宮蒲昱,南宮蒲昱也不曉得他為什麼突然這樣。
“你還有什麼事兒嗎?”
方容話音剛落,周信就顯得很衝動的樣子:“微臣確有一事,只不過,曾經是去年的冤案了。他們使臣中,有人帶了一隻行商隊伍,在京城內大肆搶劫掠取,卻沒有一個遭到懲罰的。”
“更有甚者,搶了一個良家姑娘送到了驛館裡獻給使臣吃苦。那姑娘不堪受辱,死在了驛館裡。”
“微臣沒能把人救下來,如今,都還記得她事先有多......”
周信不忍心再說下去。屢屢想起都覺得本人很沒用,可以在戰場上英勇無比,卻連這樣一個弱女子都維護不好。
“還有這樣的事?!”方容身為一個三好青年的道德觀和法律知識,都遭到了衝擊。“他們一群外來的,怎樣還敢那麼猖獗,都沒有人管的嗎?”
南宮蒲昱就差拿看傻子的眼神,去看他了:“皇上忙著品鑑他們獻來的瑰寶,哪有空管這樣雞毛蒜皮的大事。”
“這種事怎樣能叫雞毛蒜皮的大事?!”方容下意識的就義憤填膺的反駁,說完了,才認識到他是在嘲諷本人。
“這個祁裕......”方容默默的咬牙切齒。別說他當一個皇上了,就算是讓他去當一個村長,恐怕都要禍患的十里八鄉不得安定。
所幸他當前,也沒有時機再去禍患他人了。
方容立馬就想好了該怎麼辦,先再問周信一句:“事先的人,你還記得嗎?還在這次的隊伍之列嗎?”
“微臣死都不會遺忘那些人的醜惡嘴臉的!”周信把小冊子翻到最初,指著一個名字:“他就是,微臣曾經全都調查清楚了。”
“好。朕待會兒就下旨,你拿著朕的聖旨,抓逃犯去。”方容仔細的承諾:“朕這次會做好本人應該做的事情,不會孤負你們任何人的。”
“那些人往年也沒有什麼新花樣。還是隻想著肇事,擾亂京城的安寧,辱沒皇上的威信。”
南宮蒲昱將裡面的事情及時彙報給方容:“肇事的人曾經全部抓起來了,周信那邊也曾經把人扣下,送到衙門裡昭雪審查。估量他們不久,就要憋不住直接來面見皇上了。”
“好。”方容做好心理準備:“儘管依照北涼國的法律去依法做事,絕不由於任何人的身份而姑息。”
“是,微臣遵旨。”南宮蒲昱沒有多做停留,說完了就預備分開。
走了兩步,突然覺得還是要和他說一聲,又轉回頭來:“皇上,除了這些以外,微臣還私自扣押了幾個人,事關妹妹,還請皇上務必......”
“你擔心!”方容反響的很快,急忙跟他拍著胸脯保證:“你想要查什麼事情,都雖然去查。我相對是站在你這邊的,不要有任何後顧之憂。”
就算他不這麼說,南宮蒲昱估量也會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