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要在說小鹿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再也沒有任何的資格和權利提起小鹿芳名的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側房主母已經在等待。”
“側房主母?只不過是一個妾室,什麼時候是側房了。”
公孫暮雪直言說道,而王成聽見公孫暮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更加是一臉的無奈,很明顯,這已經是公孫暮雪最大的退讓了。
可是,王成明明可以讓凌熙王爺納小鹿為側妃,可是他並沒有這麼做,他只是想要給凌熙王爺一點點顏面,可是王成也想了想,若是這樣做,恐怕小鹿得到的連妾室都沒有了。
王爺又怎麼會聽自己的這些話,恐怕到最後小鹿就連擁有都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凌熙王爺看見公孫暮雪的這副樣子,他直接站到了公孫暮雪的身邊,溫柔的說道,“主母說的即是,既然是納妾,就應該有納妾的和規矩,怎麼可以說是側房主母,更何況我早就說過凌熙王府之中只有一位主母,不管是正還是側的只會有一位。”
凌熙王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連王成都感覺到的無奈,他不知道自己的這件事情做的到底是對還是錯,會不會害了小鹿一輩子。
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小鹿也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那麼,即便是日後後悔,小鹿也沒有辦法把這件事情責怪到自己的身上。
公孫暮雪聽見凌熙王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一臉的開心,她也終於知道了,自己在這段時間裡想的那些東西,永遠都不會成為現實的。
即便,王爺納妾那也是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因為,王爺的心裡始終都有隻有自己一個人。
主廳之中。
當公孫暮雪走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公孫芷若早已在主廳裡坐著等,自己原本想著應該在這個時候的公孫芷若,應該是滿臉嘲笑的看著自己。
可是現如今,公孫暮雪已經知道了公孫芷若對自己的情感,現如今他們二人彷彿比平日裡更加親切了許多。
可是,當公孫暮雪再一次看見小鹿的時候,她的內心深處,甚至是絕望的。
這麼多年的相依相偎,從來就沒有任何過一絲一毫的不信任,可是,現在的小鹿雖然穿著得體,卻再也沒有了從前那一副開心快樂的模樣。
“參見主母。”
小鹿緩緩走到了公孫暮雪的身前,輕輕的遞過去了一杯茶,而公孫暮雪看到這杯茶之後,甚是可笑。
她從未覺得自己是這樣子的人,但是在這個時候,公孫暮雪寧可讓自己沒有一點點的大度可言。
她不想要管自己在別人的眼神之中是多麼的可惡,但是,公孫暮雪卻從來沒有感到過一絲一毫的在乎,她在乎的也只有凌熙王爺。
若是,能夠讓凌熙王爺在自己的身邊一直以來都只陪伴著自己,那麼這將是一件多麼幸福而又開心的事情。
可是現如今看來,這件事情已經不可能達到了,公孫暮雪正準備接過小鹿手上的茶杯之時,公孫芷若突然站了起來,直接打碎了小鹿手上的茶杯。
“真是可笑,我還從未聽過任何王爺家裡納妾竟然已經囂張到了這樣的程度之上,小鹿,你以前怎麼說也是我們公孫府裡的丫鬟,現在,你怎麼能夠如此的欺辱自家主母。”
公孫芷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小鹿的眼神之中彷彿並沒有一絲絲的愧疚,似乎,從她的心裡看來,她就從來沒有愧疚自家的小姐。
“二小姐,說這話可真的是折煞我了,你也應該知道,我從前跟著小姐在別院深處之時,小姐依舊在道觀之中,近乎沒有任何的主僕情分。”
公孫暮雪聽著小鹿說出這樣的話,內心深處積極不滿,要知道這麼多年來,不管她是在道觀之中,還是已經回到了公孫丞相府之中,都是對小鹿百依百順。
甚至,把小鹿已經當成自己的好姐妹,可是現在看來,小鹿說的這些話,就像一把把利刃直接扎進了公孫暮雪的心臟深處,不帶有一一絲絲血跡,卻又是那種傷及根本痛擊性命的針。
“我從前……從未看見過小鹿如此囂張跋扈,可見這凌熙王府實在是太過養人,就連一個丫鬟都能如此囂張。”
當公孫芷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王成直接站上前來,輕聲說道,“二皇妃,說話還請多些注意,現如今,小鹿再也不是以前一個默默無聞的丫鬟了,她現在可是凌熙王爺的妾室。”
當王成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小鹿更加是一臉的開心,就連王成都知道維護自己,可是自家的主君卻依舊站在了公孫暮雪的身邊,沒有絲毫的表情。
這一切也是讓小鹿感覺不到一絲絲幸福和開心的根本,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一切都發生了如此突然,自己最終還是敗給了公孫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