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一臉的不可置信,他不願意想著這個世界上還有除了他以外的番國人。
“王安,你聽我說,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到底是多少,但是,這件事情更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也就不必擔心了。”
凌長梧一臉的放鬆,原本,凌長梧一直以為這件事情會和自己的下屬有關係。
事到如今,既然這件事情,和王安沒有一絲絲的關係,那麼,凌長梧也不至於產生這麼大的反應。
而此時,王安全一臉的疑惑,他好像依稀記得除了在凌長梧王爺的房間這裡以外,還在哪裡聽見過飛王山三個字。
凌長梧王爺看見王安的這個表情,輕聲的問道,“怎麼了?”
“好像,南宮小姐身邊的那位謀士就是從飛往山上下來的。”
此話一出,凌長梧一臉的驚訝。
“你說的可是蘇木先生。”
王安拼命的點頭,他怎麼覺得自己從第一次見到蘇木的時候,總是覺得在哪裡見到過他。
現如今,聽著凌長梧王爺說飛王山上的全部都是番國的舊部落的時候。他才依稀的覺得好像蘇木先生真的在以前見到過。
王安輕聲的說的過,“我以前好像見到過蘇木先生,但是,我就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到過他,若是,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能夠想得起來,我是在哪裡見過他。”
凌長梧聽著王安說出這樣的話,他不得不替南宮錦安捏了一把汗,如今,這番國的勢力已經延伸到了南宮錦安的身邊。
凌長梧也不知道這蘇木靠近南宮錦安的原因是為了什麼,他也不知道這蘇木到底會對南宮錦安做出怎樣的事情,凌長梧一臉的疑惑,他看了看時辰,就準備出發去南宮丞相府中。
而此時的南宮丞相府裡,只有門票是掛著兩個大紅燈籠的,其他的地方竟然沒有一絲絲的新婚的樣子。
“凌長梧王爺,不知今日為何來的如此之早,並還沒有到了約定的時辰。”
南宮丞相直接走了過來,一臉的嚴肅。
原本,他們所有的人都以為,凌長梧王爺一定會公務繁忙,一定會在時差到了的時候前來。
到時候,直接讓南宮錦安在門口等著,就可。
現如今,整個丞相府之中沒有一絲絲的喜悅之情。
“不妨礙南宮丞相如此的興師動眾了,我今日前來,就是為了迎我的主母回府,日後,南宮錦安也和你們南宮丞相府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凌長梧的這些話,都是在替南宮錦安鳴不平,他知道南宮錦安為這個家,都付出了什麼。
可是,卻得不來南宮錦安想要的結果,甚至,也得不到任何一個人的重視。
而此時,歡兒一臉開心的直接跑向了別選深處,一臉興奮的樣子。
“小姐,快準備好,我們的新姑爺來了。”
歡兒的這句話,帶給南宮錦安許多歡歡喜許多愁,她的內心深處依舊還在糾結著,自己到底該不該嫁給凌長梧。
若是,日後自己能夠回到屬於自己的國家,那麼凌長梧又該如何自處,可是,事已至此,南宮錦安也沒有再選擇的餘地。
她已經在眾多的皇子之中,把自己所有的賭注已經壓在了凌長梧的身上,她就不能夠讓凌長梧輸,也不能夠讓自己輸。
就在二人談話之間,凌長梧王爺直接朝著,這別院深處走來,他眼看著這別院深處依舊是如此的破爛不堪。
只不過,已經被陳媽給精心的佈置和打掃過了,但是,破亂的庭院再如何的打掃和精心的裝飾也不能夠成為金屋。
凌長梧王爺看著穿著嫁衣,以扇遮面的南宮錦安,心中甚是歡喜。
只見,凌長梧王爺結結巴巴的說到,“今日的你,甚至是美麗,我一定要把你捧在我的手心裡,用我一生一世的溫柔來對待你。”
“我今日,以凌長梧王爺的的身份起誓,這凌長梧府之中,一生一世只有你南宮錦安一位主母。”
凌長梧有些話,想在今日和南宮錦安說出來。
但是,凌長梧又害怕違揹他曾經說過的那些諾言,他不能夠在今天如此開心的日子裡,直接告訴你南宮錦安,不久他就要納妾,而且此人還是青穗。
這樣的話,是凌長梧萬般也不能夠說出口的,但是有一些承諾,他既然已經選擇答應了王成就一定要選擇去做的。
他既不能夠違背自己和王成之間的承諾,也不能夠違背自己和南宮錦安之間的誓言。
凌長梧王爺竟在這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有些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