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卻是一臉的詫異,“你說你的命是王爺的,但是,你可否知道此次王爺第一次掛帥出征,你就給王爺製造了那麼大的困難,你和阿爾克首領的那些破事,你以為王爺怎麼去處理呀?”
“你以為王爺,他能夠隻手遮天嗎?你以為你的家人就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牽連嘛。你以為這軍中全部都是我們的人嗎?他們的眼睛都在一直盯著我們。”侯爺一臉的嚴肅。
雖然,語氣極其的威嚴,但是,卻充滿了關懷,充滿了一個長輩對一個晚輩應有的關懷和關愛。
“侯爺,你放心,自從我出了那個營帳之外,這世上便再無蕭安,此時此刻,站在你面前的只不過是王爺府一個小小的侍衛,王安。”王安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侯爺卻急匆匆的跑進了營帳之內,“王爺……剛剛那小子都和你說了些什麼事?”侯爺一臉的著急,他生怕凌長梧又瘦了王安的蠱惑。
“侯爺,在你的眼裡,難道我真的就是一個黃口小兒嗎?還是說,在您的眼裡我壓根就不值一提,就這麼的不堪一擊嗎?你剛剛才說過,我壓根不是你心裡的那種窩囊王爺。”
“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擔心都把我的窩囊表現的淋漓盡致,我是一位大人了,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同樣,我也有我自己的判斷能力,無需侯爺關懷,”凌長梧說完直接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自己一臉嚴肅的表情望著侯爺。
侯爺被他的這種觀望望得渾身發毛,出了一身的冷汗,“王爺,你說有事想要問就問老臣,無需用這種眼神望著老臣。”
“老臣並不是什麼待字閨閣的姑娘。王爺不需要把對錦安的那一套用在老臣的身上。”侯爺直接說著,他向來是個君子,不喜歡轉彎抹角,也不喜歡那些所謂的明明暗暗,他喜歡的就是有話說話有事兒做事兒。
“侯爺,既然已經知道了,本王想要問的是什麼?那好你就自己說吧,也就無需本王一遍又一遍的詢問了。”凌長梧直接說到。
“老臣,並不知道王爺想要問成些什麼,但是,既然王爺想要知道,那麼定然是關於自己的事情,我想王爺肯定不是想知道錦安那小丫頭小時候的屁事兒。”
“定然,是想要知道後宮之事,但是,老臣作為朝堂之上的臣子。就連先王都要給老臣三分顏面,當今的王上看了見老臣更是尊敬有加。”
“只是,不知道王爺是以什麼樣的身份,是詢問老臣還是質問老臣”侯爺一臉的霸氣。
雖然,他比較疼愛凌長梧,但是,他也知道凌長梧是一個可塑之材,但是,他唯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威脅,他甚是不喜歡這種感覺,他感覺這種被人威脅像足了一種自己在乞討,卻又要不到任何東西,這是一種沒有安全感。
凌長梧一臉嚴肅的望著侯爺。心中想到,“果然,忠臣都是有屬於自己脾氣的。”
又想到了南宮錦安,此時的侯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們都有屬於自己的傲骨同樣都有屬於自己的脾氣和底線。
“侯爺,我對你是尊重的,並無半點的質問之意,只是事關我的母親以及他的家人,凌長梧在這裡懇請侯爺,若是知道其中緣由還請告知。”凌長梧頓時雙手合十,高高的舉過頭頂,正準備下跪之時。
直接,被侯爺攔住了,“王爺,您這般,老臣定是受之不起。”侯爺說完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端起手旁的茶盞,輕輕的喝上了一口。
淡淡的說著,“二十年前,那時我和先王一起征戰四方,知道一處國土雖小,但是卻風景秀美,讓人心之神往。”
“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美麗的地方,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在所有的人當中,還有一個如此善良的公主,那便是你的母親。”
“後來,我和先主在一次戰爭之中,無意之間流落到了番國,正是你的母親救了我們,只不過,那時你的母親尚且年幼。”
“當時,先王就一直在說,若此女子能嫁給他的兒子,定能成為一樁美談。等我們傷好之後回到鳳鳴國,先主不停的在和如今的王上討論此事。”
“不過,他們是利用了什麼樣的身份和方式,再一次的到了番國的境內,又是用了什麼樣的方法讓公主跟著王上回到鳳鳴國的。”
“以及當時番國所有的人,生命攸關的事情,我卻是一無所知。”
“只不過是後來,公主想讓我幫她送一份家書。我再一次的回到了番國,我才知道那裡已經不是曾經的番國,儼然已經成為了鳳鳴國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