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樓一般沒人會上來,陳楠也沒讓保鏢和小弟在門外侯著,所以在門外的謝嵐和張晴把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當夜雨和胡悅爭搶顧乘風的時候,謝嵐讓張晴也進去大喊一聲:顧乘風是我老公。
可是張晴的性格就是這樣,雖然心大,但對一些場面和與人相處之道,都沒有夜雨和胡悅懂得多,一直畏畏縮縮的推三推四就是不進去。
謝嵐和顧乘風在一起這麼多年,也學會不少東西,加上她從小獨立,不容許別人欺負顧乘風,所以鑄就她也成了個暴脾氣。
聽著夜雨和胡悅越說越過分,她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了。
進門就是一頓數落顧乘風。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樣?還什麼枕著你睡得很舒服,我家乘風這麼下流無恥,你覺得他以前枕著我睡,枕得比你少嗎?”
“還有你,夜雨,虧我和晴晴把你當好姐妹,竟然誘騙我家乘風去你家睡覺,他本來就好色,你能不能自愛一點,不要被他禍害了,你看他那流氓嘴臉,有刀不練,偏要練劍,上賤不練,練下賤,標準的賤人臉。”
“我是把你當姐妹才給你說這些,你可千萬不要被他給毀了一生啊。”謝嵐嘴巴也是噠噠噠,噠噠噠的。
她明白,茶倒七分滿,話留三分軟。
說完胡悅,說夜雨,含沙射影,指桑罵槐,給二人示威了,還不得罪人,捎帶腳臭罵顧乘風一頓。
在門外聽她們的對話,就知道和顧乘風關係不一般,所以多少也要給兩人留點面子,但顧乘風就不同了,她知道不管怎麼罵顧乘風,怎麼損他,他都不會跟自己生氣,謝嵐自信顧乘風還是很寵她的。
“大姐,乘風救過我爸,我要報答他是我的事,你別這樣說他行不行?”胡悅聽出謝嵐是來示威的,還指桑罵槐的刺激顧乘風。
“嵐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風哥救過我,你可以罵我。但不能含沙射影的罵他。”夜雨維護顧乘風地說道。
謝嵐倒吸一口冷氣,心想顧乘風還真是邪性,她不認識胡悅,但是和夜雨是很熟悉的,張晴和謝嵐經常去潮庭喝酒唱歌,所以早就認識了夜雨,三人都像好姐妹一樣,經常去逛街購物。
她沒想到堂堂潮庭娛 樂城的大姐大,夜雨,會這麼維護顧乘風,心裡暗想,張晴的愛情真是危機重重,如果日後乘風把張晴,夜雨,胡悅都收進後宮,張晴哪裡站得住腳啊?那不得天天在家洗碗,拖地,洗內褲,帶孩子?
而且,看這架勢,顧乘風在外面留了多少情還是個未知數。
就在謝嵐想著如何對話的時候。
夜雨身後的一名年輕男子動手了,他朝著謝嵐走去,揚起手就要扇謝嵐,他是胡光耀派給夜雨的助手,身手還算可以,但和夜雨表白多次都被拒絕,他氣不打一處來,沒聽懂謝嵐的話,以為謝嵐是在針對夜雨。
可是巴掌還沒落下,顧乘風先出手了,一巴掌扇在男子臉上,男子甩出去三四米遠,撞在牆上昏死過去。
“誰敢動她,我殺了他。”顧乘風雙眼閃過一絲猩紅,漸露殺意,冰冷地說道。
剛好被夜雨捕捉到。
見顧乘風有點不對勁,夜雨上前抱著顧乘風的手臂,摸了摸他的額頭。
“風哥,你怎麼了?”夜雨憂心的問道。
謝嵐看不見顧乘風的異常,只覺得心裡暖暖的。
“你們先回去,我處理些事情。”顧乘風轉身對謝嵐過張晴說道,還伸手捏了一下張晴的臉蛋。
張晴點點頭,臉蛋微微一紅,挽著謝嵐離開。
“我沒事,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打發二人離開後,顧乘風望著夜雨問道。
“啊,是這樣的……”
夜雨一番言語後。
原來陳楠看上一處破舊廠房,但經過調查,那地皮是江城李家在佛城放置很久的,現在放出來賣,最近一股新勢力,黑虎幫也看上那塊地,大家都不讓步,最後黑虎幫提出私下解決,用黑拳賽的方式,各派出3名拳手,無規則比賽,最後誰贏誰就過得那塊地皮。
胡光耀得知這件事,馬上趕來臭罵陳楠一頓,堅決反對,讓陳楠寧願放棄也不要和黑虎幫打起來,然後就開始吵起來了。
而胡光耀是陳楠剛混黑道的大哥,胡光耀認為灰色的錢好賺,陳楠認為安全最重要,小心駛得萬年船,後來陳楠洗白,開始開公司,做企業,兄弟兩一言不合分道揚鑣,陳楠重情義,知道大哥胡光耀老仇家多,派夜雨潛入潮庭從低做起,暗中保護胡光耀。
胡光耀知道夜雨是武者後,心裡有數,猜想是陳楠派來保護自己的,直到夜雨幫他擋了一掌,他就更加肯定了,只是誰也沒說破,雖然意見不和,分道揚鑣,但兄弟情義依然存在,不然胡光耀也不會得知陳楠要和黑虎幫懟上,就馬上趕過來。
“楠哥怎樣打算?”顧乘風看著陳楠問道。
“應戰!拿不拿地皮都是小事,主要是出口惡氣。”陳楠瞥了胡光耀一眼。
“誰要你出惡氣啊,你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那麼回事?”胡光耀嗤之以鼻。
顧乘風算是看明白了,兩兄弟互懟,其實大家都在為對方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