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翔基也沒想到顧乘風竟然這麼大膽,當著所有人面前這樣做,還不等他說話,顧乘風又說道。
“其次,柳初秋?我初中同桌?那個追求我的女生?”
“關我什麼事,就她那樣頂多也就一百元,我對她不感興趣。”
“再者,你特麼算哪根蔥,能讓我對你懷恨在心?你用粑粑洗頭的吧?還真是自信。”顧乘風懟得趙翔基啞口無言。
“還愣著幹嘛,趕緊滾蛋,別當著我手機訊號。”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性感暴露的女子走過來。
“趙哥,你不知道,顧乘風上次同學聚會是怎樣詆譭你的,人家說了幾句話,他連我都罵了一頓。”童言抱著趙翔基的手臂,使勁往他胸前蹭。
顧乘風眯著眼打量著童言,這個女人心機很重,上次在情緣酒吧臨走前,他就叮囑王崇洋小心童言,可沒想到,轉眼間,王崇洋家的產業就被趙翔基收購了。
他敢斷定,絕對是童言從中作梗。
“是你陷害王崇洋?”顧乘風平靜的看著童言問道。
“什麼叫陷害,是商業策略,王崇洋一天到晚不務正業,敗家是遲早的是,我只是提早幫助他管理企業。”趙翔基搶先道。
“他人呢?”顧乘風漸漸露出冰冷的氣息,旁邊的張晴都感到有一絲寒意。
“誰知道,說不定接受不了這個打擊,想不開做傻事了吧?”童言嗤之以鼻的笑道。
顧乘風一聽,他了解王崇洋,很樂觀的一個人,不會因為家裡破產被收購就選擇輕生,那有可能已經遇害了。
“如果王崇洋出了什麼事,我讓你提前歸位!!”顧乘風深邃冰冷的眸子,如同漆黑的深淵。
趙翔基雙腿一抖,神色恐慌,後退幾步,他從來沒見過這麼恐怖的眼神,他敢肯定,顧乘風……殺過人!
顧乘風隨意的從口袋掏出香菸。
就在這時,回過神的趙翔基,感覺被顧乘風羞辱了,上前就把顧乘風手上的香菸拍在地上,順勢把煙盒子踩稀巴爛。
顧乘風抬頭瞭了一眼,微笑著說道:“你把我煙弄爛了,賠錢。”
趙翔基像是逮到機會一樣,鄙視地說道:“顧乘風,看你窮成啥樣子,抽菸也只能抽這麼屁的。”
顧乘風絕逼不是吃虧的主兒,哪能讓趙翔基嘚瑟。
“你這種娘炮,你懂個球,喝最烈的酒,抽最嗆的煙,睡最猛的女人,這是我的人生宗旨。”顧乘風臉上露出淡淡的邪惡微笑。
還有一句他沒有說,那就是:
殺最強的人。
而旁邊的張晴聽了顧乘風的話卻是柳眉輕蹙。
睡最猛的女人?意思是,他不喜歡我?還是說他認為我是個兇猛的女人?
趙翔基正要反擊卻被顧乘風打斷。
“別扯些沒用的,賠錢。”顧乘風臉色一冷。
“唰。”
“拿著錢滾蛋,孫大少不是你能招惹的人。”趙翔基微笑著,掏出一疊鈔票摔在顧乘風身上,散落一地,一股愉悅感油然而生。
旁邊圍觀者都感嘆,有錢任性,這起碼也有幾萬塊啊。
“這點錢還不夠。”顧乘風整理一下衣服,站起來,認真地說道。
“那你說說看,要多少?”
“養一個孩子要四百萬。”顧乘風摩擦著鼻子,露出邪魅的微笑。
“你是窮瘋了吧,一包破煙四百萬?”趙翔基破口大罵。
“我話還沒說完,你急啥。”
“雙喜五葉神12元一包,一個杜雷思3元,12元能買四個杜雷思。”
“一個杜雷思能擋著最少兩億的生命。”
“兩億生命有一個游泳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