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上菜的過程,有點無聊。
顧乘風見剛才柳初秋一見面就感覺充滿火藥味,他望著柳初秋,問道:“你恨我?”
“你有什麼東西是值得我恨你的嗎?”柳初秋不明所以,反問道。
“那天我和老王拼酒喝醉之後,我和你在床上……”
“閉嘴!我們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柳初秋連忙打斷顧乘風的話。
“哦!那就好!嚇我一跳呢!還以為真斷送在你手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顧乘風聽完,一副放心了的樣子,鬆了口氣。
其實,那天晚上,他確實斷片了,到底有沒有被柳初秋奪走一血,他也不清楚,因為當時他沒有修煉,感受不到自己元陽之氣到底有沒有流失。而重新修煉之後,他才感覺自己的元陽之氣沒有流失。
之所以這樣問柳初秋,也只是心裡有個底而已。他見柳初秋的眼神是緊張,而不是慌亂,就知道她沒有撒謊。
經過顧乘風這樣一問,如果她神情慌亂,那就是心亂的表現,那百分之百顧乘風被奪一血是真的,畢竟,每一個女人都無法忘記跟她發生第一次的男人。
相反,柳初秋眼神緊張,只是,她在害怕。害怕什麼呢?當然是害怕別人誤會,而這個別人,除了身邊的楊巔峰,還能有誰?
“小子,我看你是活膩了!”楊巔峰再也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透過二人的對話,他大致明白。
他夢寐以求的柳初秋,竟然曾經和眼前這個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好像,還發生了點什麼?
“坐下!”柳初秋柳眉輕蹙,淡淡的說道:“我只說一次,我和他,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懂?”
“好!我相信你!”楊巔峰坐下。
顧乘風心想:“厲害啊柳初秋,一句話就能讓這個看似不簡單的男人給鎮住了!你到底還隱藏著多少呢?”
柳初秋瞥了楊巔峰一眼,對顧乘風道:“我不是恨你,只是單純的討厭你!”
“討厭我的人多的去了,排隊吧!你算老幾?”顧乘風微笑著回了句。
楊巔峰還想發作,服務員端著菜走了過來。
“開飯咯!”顧乘風摩擦著手掌,一副期待的表情。
“切!土鱉!”
顧乘風親自開啟82年的拉菲醒酒。
江小玉已經拿起刀叉對著牛排一口一口的細嚼慢嚥。
“可以呀,小妞,動作標準嫻熟呀。”顧乘風打趣道。
“啊?我……我看電視上的都是這樣的。”江小玉低下頭,有點尷尬。
“別緊張,隨便吃,我們柳大明星請客,不夠再點!”
江小玉還沒吃完,顧乘風幾下子就把兩份牛排和蝸牛解決了,隨後跟服務員要來一杯溫開水,漱漱口,拿起高腳杯,倒上醒好的紅酒,放到鼻子前晃了晃。
“土鱉!整得挺像那麼回事兒,這也是電視上學的吧?”楊巔峰嗤笑道:“提醒你一下,你酒杯拿錯了,裝什麼裝?一點都不專業,喝紅酒,一定要拿著杯杆子,不然手上有溫度,會影響口感。”
“咳。”顧乘風微微一笑,乾咳一聲,道:“知道高腳杯是怎麼來的嗎?歐洲以前還沒有用上刀叉的時候,都是手拿東西吃的,如果手直接拿杯子的話,杯子油乎乎的不雅觀,而且食物的味道粘在杯子上容易串味,所以高腳杯才被用上。”
“就這麼點接觸時間和麵積,又不是一直捂著,我喝羅曼尼康帝、喝La Tache喝嘯鷹也是這樣拿杯子,沒有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