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敢?”
一陣危險氣息撲面而來,謝安覺得背後涼颼颼的,他嚇得差點跪下。
“你兄長有沒有來信?”謝城軒幽幽的聲音響起。
謝安頓時鬆了口氣,答道:“回殿下,兄長飛鴿傳書說,他已經到了燕國,見到了燕國的皇帝,殿下放心,蘇小姐早已經被從大牢裡放了出來,沒有大礙,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燕京裡流傳了一些關於蘇小姐的不好的傳聞。”
“哦,什麼傳聞?”
謝安彷彿把命豁出去了,壯著膽子說:“是關於您和蘇小姐的。”
“燕京流言說蘇小姐是不潔之身,流言傳得很難聽。今日兄長來信中說:蘇小姐冬至那日去千佛寺拜佛,遇到了兩個多事的老婆婆,她們竟然當著蘇婉寧和蘇夫人的面辱罵蘇小姐是賤貨,說得很是難聽。”
“砰!”重物折斷的聲音。
只見謝城軒聽完這番話,一拳向練武所用的木樁砸去,一拳下去,木樁直接斷裂成兩半,露出木茬,木茬上沾滿了鮮血。
謝城軒拳頭上血流奔湧而下,但是他卻彷彿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痛意,他握緊了拳頭,關節咯咯作響,眼中滿是嗜血的狠厲之色。
謝城軒開口,話語裡的殺心不言而喻。
他:“謝安!告訴謝辭,殺了冬至那日辱罵蘇婉寧的人,把屍體扔到皇宮門口,讓燕國的皇帝老兒看看。讓謝辭轉告燕國的皇帝老兒,今後再有人對蘇婉寧,那兩個人的下場就是他的前車之鑑。今後若再有人辱罵婉寧,便一律斬殺!”
“是。”謝安被謝城軒的反應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燕國
丞相府
清晨,下了很久的雪,今日雪終於停了下來,太陽也出來了,暖暖的陽光灑在人的身上,彷彿夏日的一般的溫暖。
吃畢早飯。
採兒幫蘇婉寧收拾房間,而蘇婉寧則地坐在梳妝鏡前,擺弄謝城軒送來的簪子。
蘇婉寧很無聊,無聊時便禁不住亂想,不知為何,她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唐羽的模樣。
蘇婉寧左思右想也猜想不出唐羽究竟是什麼來歷,只能越想越煩躁。
“煩死了!”蘇婉寧抓狂地推開那堆簪子。
她轉而洩氣地撅著嘴趴在桌子上說:“唐羽你個討厭鬼,你為什麼總是陰魂不散,老孃就還和你相處過一兩天,為什麼你跟鬼似的在我腦中揮之不去?”
採兒聽到這番話,擦桌子的手不禁一頓,她以為是蘇婉寧對他餘情未了,於是放下手中的工作,來到蘇婉寧身邊。
採兒勸蘇婉寧說:“小姐,您還是忘了唐羽那個人吧,千萬不要再和他扯上關係了。”
“你也這樣說,我和他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蘇婉寧的氣一下就上來了,她對採兒吼道。
“小姐,唐羽太危險了,您以後還是別提他了,省地惹禍上身。”
“可是我只見過他一面,我們根本就不熟悉。”蘇婉寧聲音裡有些抓狂,她該怎麼解釋採兒才能相信她和唐羽沒有關係?
“小姐,今天我聽到了一個和唐羽有關的訊息,老爺和夫人非要瞞著不讓您知道,但是我還是覺得告訴您比較好。”採兒吞吞吐吐的,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將這件事情告訴蘇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