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同志,做人要誠實,說話要真實!”
嘴角一勾,玩世不恭的那份痞態又掛在了眉宇間。
喬疏狂慵懶懶得在座位上伸了個懶腰,拿腔作怪的,學著季越澤遠在京都的姥爺說話的口吻,重複著那位老爺子常掛嘴邊的話。
“少作怪!別以為你那點兒花花腸子,我會不知道。說正經兒的,這趟去幣,你有沒有點兒什麼感覺?”
“感覺?”
枕著手臂,喬疏狂翹起那充斥著邪氣兒的笑,滿目促狹的看著死黨,順嘴胡謅道:“我能有什麼感覺?要有感覺,也得是陸獅子,他丫是未來女婿上門尋妻尋子!咱倆今兒最多就一陪客蹭飯的,要感覺幹嘛啊?不過,幣廚子不錯,下次我想個法子,給借來幾天……”
“裝,你就接著裝!”
斜眼朝他瞪了眼,季越澤看著前方紅燈變綠,不疾不徐的打著方向盤,朝下一個路口駛去。
“季二——”
“你也感覺到了吧?薄秀和薄君臣之間……”
不等季越澤把話說完,喬疏狂邪笑著眯起了眼睛。
豎起一根食指,微微椅。
“我說,季二,你什麼時候也關心上這男女感情問題了?難不成,你改行了,打算研究人類心理學了?”
取笑一番,喬疏狂睜開半眯的眼睛,輕嗤:“其實,那兩人之間雖然有點古怪,但以我的經驗來看,他們是乾淨的。一來,幣丟不起那個人。二來,咱小嫂子不會挖朋友牆腳。至於這第三嘛,那個薄君臣倒是個很有意思的存在……”
“的確。”
凝眉。
季越澤一邊專注的開著車,一邊沉聲附和:“而且,陸琰應該早就知道了。”
“知道又怎麼樣?對他來說,薄君臣壓根就算不上情敵。或者說,他有那個自信,也有那個本事,可以掃平小嫂子身邊的狂蜂浪蝶!”
作為死黨,他們彼此足夠了解。
也正因如此,喬疏狂才有這樣的認識。
窗外。
燈光交錯著樹影,拖出長長的影子。
沉默片刻。
季越澤似乎想到了什麼,沉吟著嘆了口氣。
“幣這潭水太深了。不知道對陸琰來說,是好是壞!”
“你是說咱們今兒沒遇見的那個ivan,還是和傳聞相差甚遠的那個雷傑森?”
玩世不恭的神色漸漸收斂。
喬疏狂望著死黨的側臉,壓低聲音繼續道:“家族和幣是世交,ivan借住在幣,倒也合情合理,說得過去。可雷傑森那個,卻叫我有些糊塗了!”
到不是因為,傳聞把雷傑森說的玄乎其乎,見到真人感覺差異甚大。而是因,這雷傑森最近與姜如建設的頻繁接觸,讓他有些懷疑。
按理說,薄景菡對姜如建設,簡直就是仇敵。
而身為朋友的雷傑森,卻在這時帶回大筆的投資金,還向姜如建設拋下橄欖枝,又是為了什麼呢?
“如果我沒猜錯,雷傑森和薄秀正在醞釀著一個大動作,一個足夠讓姜如建設傾家蕩產的動作!至於iv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