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謙的話涼薄。
很難想象那麼好看的一個人,從三十七度嘴裡吐出的話卻是冰冷至極。
邱意濃摔在厚厚的地毯上,雖不算太疼,但狼狽的厲害。
她忍著疼,從地毯上爬起來。
任子謙將手機丟在她面前,陰陽怪氣的警告著,“難怪你缺錢,賺的錢都養小白臉了。這是最後一次,沒有下一次!”
手機介面是顧文彥和她聊天對話方塊,顧文彥邀請她吃晚飯。
邱意濃已經習慣了任子謙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一套。
她平靜的將手機收好,踉踉蹌蹌的去浴室換了衣服。
廚房燉好了湯,任媽媽送進來,看見任子謙滿背的傷,心疼的直落淚。
“可憐我的兒,早知道結了婚會受這些苦,當初我說什麼也不能同意你們結婚。”任媽媽也不顧邱意濃在場,什麼話都說。
任子謙趴在床上,眸光晦暗卻什麼也沒說。
晚上邱意濃躺在一頭,任子謙趴在一頭,兩人中間好像隔著一道銀河。
第二天任子謙還在睡覺,邱意濃就起床去醫館了。
“意濃,你來抓藥嗎?”張館長關切的問。
邱意濃笑了笑,“我爸讓我來取幾副藥喝。”
張館長讓助手把中藥取了過來,又為邱意濃搭了脈,“你太瘦了,應該多吃點的。”
“我就是這個體質了,怎麼吃都胖不起來。”邱意濃也有些無奈。
倒不是她凡爾賽。
而是她吃什麼都不吸收,怎麼吃都不胖。
原本就不胖,前段時間病成了那樣,整個人瘦的皮包骨。
“哎呦,你可不要氣我了,看我胖的怎麼都瘦不下去。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張館長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