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濃臉上火辣辣的疼。
白皙的臉頰頓時高高的腫了起來,她甚至連聲疼都沒喊。
於蘭香出了氣,扭頭就走。
這動靜鬧得不大不小,足夠讓賓客看盡了笑話。
任媽媽是個愛面子的,此刻面上也掛不住了。
好好的一場生日宴被鬧成了這樣,匆匆收場。
客人散了後,任媽媽陰陽怪氣的諷刺幾句也走了。
邱意濃獨自收拾著爛攤子,明天還有飛行,早早洗澡睡覺。
翌日。
邱意濃飛潞城,四個小時。
她臉頰紅腫,所以妝濃了些。
發餐食時,有位男乘客將名片塞進邱意濃的掌心,“記得聯絡我。”
有的女人長相是淡漠如菊,有的女人長相則是如潑墨的牡丹花。
邱意濃則是後者。
素顏時清純可人,不經意間盡顯風情。化了妝眉眼間的風情快要溢位來。
一雙眼眸瀲灩,僅是不經意的抬眼,卻好似在勾人。
她的職業是空姐,每次飛行時都會遇到這種乘客。
“先生,請收好您的隨身物品。”邱意濃淺淺一笑,將卡片放在小桌板上。
男人被拒絕,臉色不好看的斥責了句,“裝什麼裝,私下裡不知道和男人出去多少次!”
邱意濃權當做沒有聽見。
經過頭等艙時,聽到熟悉的聲音。
“任少,聽說昨晚你岳母因為你搶了生意大鬧生日宴,還動手打了你老婆,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心疼嗎?”周紀越興致勃勃的轉播著昨晚的鬧劇。
任子謙翹著二郎腿,修長的手指撫摸著下巴,漫不經心的說,“你看我在乎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