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張漪蘭的眼睛很明亮,似乎能看清楚隱藏在深處的秘密。
“嗯,只是不確定是上層貴族的惡意遊戲,還是底層暴民的報復行為。不過也並不是沒有任何收穫的。”保拉輕輕一笑。
“你是說那三顆藍色晶核?”
“你也看到了?呵呵,對啊。我就是聽說慈善晚會會有藍色晶核出現,才帶安娜去的。”保拉倒沒有隱瞞什麼。
“那個買下藍色晶核的男人是你的人嗎?”張漪蘭有些好奇。
“不是啊。”保拉得意地一笑,輕輕地吻了吻張漪蘭的髮絲,手上不由得抱的更緊了。
“是安娜從那男人手上偷來的。你別看她一副文文靜靜的貴族形象,她其實不僅能會透過音樂控制治療,還會魅惑之術。”
“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她的引誘。只是,這次損失還是有點大……”保拉輕輕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安娜是受傷了嗎?我今天都沒看出來。”張漪蘭回想了昨天回來到今天,安娜明明偷回來藍色晶核,應該是立了大功。
為什麼保拉對她依舊是禮貌有餘,親近不足?
如果沒猜錯保拉和安娜應該是那種關係,私下應該關係極為親密才對。
甚至她有些疑惑,如果保拉的病情需要多接觸雌性,呼吸雌性身上的氣息才能舒服點。那為什麼不抱著安娜呢?
“誘惑嘛,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安娜為了取得那男人的信任,也是主動勾引了他。自然身體髒了,便宜了那個無素質的臭男人……”
保拉似乎有些憤憤不平。
張漪蘭聽了,倒覺得很正常,來了一句:“偷了人家的晶核,讓人佔點便宜也是情理之中的。你既然捨得安娜去勾引人家,還怪人家髒了安娜的身子之類的?”
保拉換了個姿勢躺著,讓自己更舒服點。她還是有些憤憤不平地說:“寶貝,你倒真是純情還是裝不懂?怎麼和可惡的***在一條線上了?”
“我沒有和誰站在一條線上啊,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張漪蘭很自然解釋說。
“可是安娜明明給他遞了隔離套,那可惡的男人就是不願意戴。明明可以避免弄髒身子的啊。”保拉有些生氣了,聲音也大了些。
張漪蘭覺得她似乎很不喜歡一切男人。
隔離套?應該是類似於前世的安全套吧?戴那個有什麼用,該做了做了,不也是發生了關係?髒了身子嗎?
保拉看著挺聰明的,沒想到也有這種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思想。
“那麼以前,安娜去勾引人都是讓人戴上隔離套的嗎?不會弄髒身子嗎?”張漪蘭反問說。
“是啊,以前我讓她去接觸的男人,碰她時候都是戴著隔離套的。所以安娜身上不會有男人那種難聞的氣味,我和她也能繼續保持親密關係。”保拉理所當然地說。
“可是就算戴了隔離套,也發生了關係的啊,你不介意嗎?”張漪蘭終於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