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拉情不自禁地攥緊了張漪蘭的手,她用的力氣很大,不願意放手。
張漪蘭感受到手骨頭都隱隱作痛,只好低聲對保拉說:“怎麼了?保拉,你不是支援我追求愛德華嗎?”
保拉輕輕地嗅著張漪蘭身上的味道,說道:“我後悔了,阿爾瑞斯,你今天實在太美了。我……突然想把你永遠留在我身邊。”
張漪蘭一聽也是一陣頭疼,使勁想要掙脫自己的手,卻被保拉緊緊握住。
努力試了一會兒,張漪蘭也就放棄了,忍著疼痛,繼續看著臺上的金髮帥哥,也不再搭理保拉了。
“明明是譁眾取寵,根本沒有幾個人願意聽他在那廢話。我真是搞不懂他到底有什麼好讓你著迷的?憑那張帥臉?”保拉冷冷地詆譭愛德華。
“你別這樣說。愛德華已經很努力在做慈善了,他一直都是一個善良的人。”張漪蘭一聽保拉在說心上人的壞話,但又不好直接與她翻臉,只是輕聲為愛德華辯解說。
“也就騙騙你這樣不諳世事的年輕女孩可以,你莫要上了他的當了。”保拉見她一心維護愛德華,很不高興,但也沒辦法。
“我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張漪蘭難得強勢地回了句。
愛德華看到臺下支援他的人不多,心情本來有些低落。當他的目光看到張漪蘭,兩人對視一笑,愛德華也對這個欣賞自己的女孩很有好感。
她不像其他的花痴女孩一樣,沉迷於自己的美貌,而是很欣賞自己的才華和內心。
可當他看到張漪蘭身邊的保拉時候,他臉色微變。卻掩飾得極好,無人發現。
接下來就是激動人心的競拍環節了。主持人在臺上開始介紹拍賣品,張漪蘭也看到愛德華在一旁的位置坐下,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兩人的眉目傳情讓保拉很生氣,但她向來在公眾場合重視個人形象,面上依舊掛著迷人的笑容。
張漪蘭也怕保拉發飆,但她也明白今晚的精心打扮,讓保拉再次對自己有了興趣,不願放手。
她決定回去就搬家,去住屬於自己的房子,不然住一起,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不自在。
她看向主席臺,臺上的主持人正在介紹一件珍貴的珠寶,任他誇的天花亂墜,也沒人動心。
畢竟誰都知道,現在可不是和平年代,而是末世危機。一牆之隔外面,依舊是慘無人道的末世。
這些財寶之類的奢侈品,遠遠沒有提升實力的東西來的重要。
張漪蘭自然也對這些不感興趣,最後這件珍寶被一個年老的貴婦人買走了。
接下來介紹的拍賣品就慢慢地引起一些人的興趣了。有可以療傷的極品藥劑,也有大師煉製的極品寶器,甚至還有一些符文紙之類的。
這樣整個場面也變得熱鬧起來,身邊的貴族們也相繼舉牌,進行競拍。
奇怪的是,有些讓張漪蘭看來很珍貴的東西,保拉卻沒有參與競拍。
反倒是愛德華拍下了好幾樣,頓時吸引來不少年輕女孩痴迷的目光。
由於這些善款最後肯定是全部捐贈的,這讓張漪蘭心裡有些佩服愛德華的善心。
至少這個金髮男孩在做慈善,而另一些老油條貴族只是在作秀,他們甚至不願參與競拍。
而由於張漪蘭舉牌的右手一直被保拉握在手裡,她是想競拍也拍不了。
張漪蘭是暗暗心疼那些保拉的手下,這個主人看起來開明,溫柔。
其實骨子裡充滿了苛刻和不耐,甚至強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