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牆?!是誰打的?”
“不知道。”
為今之計,只有等到第二天早上天亮的時候才能出去,只祈禱到今晚賭鬼不來找我們。
好在一晚上都是有驚無險,等到天亮的時候,我們找到了出桃林的路,來到了鎮上,卻發現郭玄已經到了。
趙冬還是被官府放了出來,畢竟在他開的麻將館鬧出了人命,作為老闆怎麼都要擔一部分責任,雖然官府查清事兒雖然不在他,老是關著也不像話,走個流程罰了點兒也就算了,但是人是出來了,趙冬以後還是要靠麻將館吃飯的啊,不把那個讓人心慌慌的東西徹底解決,其他人不敢再來他的麻將館賭錢那可真就是得不償失了。
這麼想著趙冬可就想到了一個人,而此時被趙冬惦記的人,也就是我,正在跟郭玄討論他店裡面的時候,突然收到趙冬的訊息說要見自己,頓時明白了。
我跟趙冬見面說了會兒,回來之後就見郭玄擺著張臭臉對著自己直搖頭。
我還納悶,剛剛不是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變臉了,有些不解地開口詢問“這是怎麼了?”
而郭玄見我回來看自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你腦子沒壞吧,那趙冬是個什麼玩意兒,開個麻將館的混子,值得你那麼費心?”
“總歸不是什麼大惡之人,再說,他也是無辜的不是嗎,麻將館只為謀生,出了這種事兒誰也不想的。”
郭玄被我說的話氣笑了:“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喜歡多管閒事兒呢,你知道你隨意插手,如果處理不善,後果會是如何?”
我撓了撓有些毛糙的髮絲,“不是,大師,我怎麼感覺你對趙冬帶有這麼大的偏見呢,同樣都是人,那錢民比之趙冬更是不招人待見呢,怎麼你反而對錢民不那麼刻薄。”
“你,你這簡直是小孩子心性,胡鬧,行,既然你要插手,可以啊,但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後果你自己承擔。”
我頓時有些無奈,“大師,你真的不打算幫我一把?”
“幫不了,那趙冬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醜話說在前頭,這事兒我不想管,你要管自己想辦法。”
我被郭玄堵的說不上話,難不成真是自己有問題,可是就這麼平白無辜下定論,那豈不是對趙冬太不公平了。
郭玄見我不說話,也知道是自己剛剛話說的重了,畢竟我經歷的事情少了,看人只看表現,可要他俯下身段去跟一個小輩解釋自己這麼做的為什麼那還真拉不下來臉。
“咳,你們年輕人不是講究什麼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得,我這把老骨頭也是許久不怎麼活動,帶你走一遭。”
我聽郭玄這麼一說心下一喜“大師,你願意幫我?”
“打住,我只是隨行想看看你怎麼自食惡果,亞更兒不打算插手,你自求多福。”
可郭玄話雖如此,卻還是帶著我悄悄走訪街坊鄰居開始排查一些可疑的事情,畢竟賭鬼出現在麻將館是其一,但是鬼這種東西的形成都是生前的某一執念頗深化鬼,賭鬼好堵,可鎮上麻將館可不止一家啊,其他麻將館怎麼沒有出現這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