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之後已是戌正,齊良趕著回王府,Yeai繁星密佈,大地靜寂無聲,深秋的夜風襲來,已有了點冬天的味道,齊良把披風緊緊裹著,腦海裡竟又想起了柳依依,他發現他現在很害怕寂.寞,遂打馬飛奔起來,想把那份抽心剝繭的思念隨風驅散。
劉勝明吆喝一聲:“跟上!”侍衛們總是適時地把齊良包裹在中央。這次,齊良把唐楠等五名侍衛留在了樂靜的身邊,唐楠目前也是飛豹組明衛分隊長之一,不是基於對自己的救命之恩,齊良對唐楠也是讚賞有加,他對唐楠很放心,唐楠不僅忠誠,而且機敏。
到城腳下,進城時遇到一些麻煩,但這是正常程式。從城牆上吊下一個籃子,裡面緩緩落下一人,驗明齊良等人的身份後,城門慢慢開啟,小六子十分氣惱這些人竟敢阻攔世子,又惱火費了許多時間,大聲呵斥城防兵,齊良敲著小六子的腦袋罵道:“這裡有你指手劃腳的地方嗎?這是他們的職責,我很贊同他們的做法。”
本是驚瑟的城防兵們得到世子的肯定,十分高興,身子ting得筆直:“世子英明!”
齊良突厲聲道:“恪盡職守,照章辦事,這是應該的,若是有人藉此吃拿卡要,本王絕不輕饒!”
城防兵頭磕於地:“小的們不敢!”
齊良不再說話,趕著馬一溜煙穿過城門。回到王府,齊良意外發現齊惜音淡妝輕衣在雲院等自己,馬上明白她的心思,捏著她如脂般的手感激道:“齊姐!謝謝你!”想她是因柳依依而來安慰自己的吧。
當然也不排除一月不見,寂.寞難耐,想與自己來溫存一番,齊良又色色地想著,就要擁過齊惜音那豐腴而柔美的胴體。齊惜音伸手阻著:“你一身髒西西的,別碰我!”這登徒賊子回來腳都未落穩呢。
齊良發著小家子脾氣:“你身上髒時,我都未嫌棄,現在我身上髒了,你就嫌這嫌那了。”
齊惜音啞然失笑,這哪跟哪啊?“世子!你沒事了吧?”嬌柔地問。
齊良道:“我有什麼事?我像有事的人嗎?”
齊惜音孤疑:“你真的沒事了?”
齊良鄭重道:“我沒事!”
“世子沒事就好,惜音放心了,我走了!”齊惜音盈盈躬身。
齊良怔然,就這樣走了?齊惜音優雅地轉身,那美.妙的身姿就像湖中蕩起的一陣陣漣漪,但齊良那色色的心卻被激起了巨浪:“齊惜音!你站住!”
齊惜音駐足沒有回頭,又聽這登徒賊子惱火直呼自己的名字,她正咬唇吃吃地偷笑呢,
“你就這樣戲弄本王嗎?”齊良怒瞪火目。
“奴家怎麼戲弄世子了?”齊惜音優美轉回身時,臉上的笑已隱去,很是無辜地問。
齊良又能怎麼說呢?難道說你穿得這麼XingGan,神態做得那麼誘ren,某某人想受不了啦?“惜音!咱、咱倆好、好像也有一個月沒有在一起了,今晚你是不是能留、留……”雖已是老關係,雖自己貴為世子,但想任何人說到這類事時都不免難為情的。
齊惜音斷然搖頭,繃著臉:“不行!”
“你——”齊良氣得撞牆。
“我陪你去沐浴吧!”齊惜音綻放一笑,突又道。
“啊?”齊良難以置信,“一起洗澡?”從冰谷突然回到夏天的海灘,齊良興奮得只想穿牆。
“齊姐!你真好!”拉著齊惜音的手就走。
齊惜音紅暈佈滿整張臉,這登徒賊子!只要他高興就好,自己什麼都願做的。
第二日,齊良與齊惜音一起用早膳,昨夜兩人抵死纏綿,齊良現在還感到渾身酸楚,全身乏力呢,而齊惜音則恰恰相反,嬌豔欲滴,滋潤煥光。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自己這個身膀兒,還得多鍛鍊啊!
“世子!長史劉大人求見!”小六子進來稟報,眼神兒偷偷瞟了齊惜音一眼,他這個還未長成的小太監竟也受不了惺忪慵懶睡美人模樣的齊惜音的YouHuo。
“讓劉大人進來!”齊良吩咐。
劉玄初邁著大步進來:“見過世子!”
齊良道:“先生用過早膳了嗎?來,與我們一起用點!”
劉玄初恭敬謝道:“多謝世子寵愛,卑職已用過!”他掃了一眼,既是吃驚又是欽佩感動,桌上只有稀粥與饅頭,還有一小碟罈子菜,就連自己的都不如。
“小六子!把這些都撤了!”齊良咕咕大口喝乾碗裡稀粥。
劉玄初忙道:“世子勿急,卑職在旁邊候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