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良回一眼,戴萌萌目瞪口呆,旋即面紅耳赤坐下臉埋進了腹中,自己剛都說了些什麼?這句蠻橫的話令齊良既感到驚訝又有點得意,溫馨地下樓了。
拐七拐八走了近百米到了一座獨立的吊樓前,兩個嘍羅退下後,齊良被兩個女婢引上了樓。遠處一雙怨毒的眼睛盯著齊良上樓的背影恨得都噴出了火,狠扯一把叢中的雜草轉身走了。
這是一座相當別緻的吊樓,齊良昂然步入房中,女侍著他席地坐下,點上油燈,奉上香茗,又姍姍去了,留下他一個人在搖曳的燈光中發呆。
齊良靜心等待,杯中茶喝乾之後仍不見有人來,一時悶著無聊,站起走到窗邊,外面天已完全黑了,天空閃著滿穹繁星,依稀還可見輪廓的山林幽深寧靜,陣風吹來,他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高山寒夜冷似冬啊!
足音跫然,一女婢進來請齊良到另一間房去,既來之則安之,齊良任由其安排。跨進門檻,迎面即是一陣幽香撲來,這間房大是不同,裡面亮堂許多,一位俏婦斜臥在一張寬大的榻上,體態優美,烏黑的秀髮意態慵散落著,著短臂小衣露腿短裙,披輕紗,半露的飽滿酥胸裂衣欲出,粉臂支著下頷,一對明眸像兩顆又大又圓的稀世黑寶石在閃光,雪白的大腿如玉藕疊著,全身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美人橫臥圖,這情景比當日見到建寧公主的臥榻之圖還要誘人幾分。
齊良進來後,女婢把門帶上,留下齊良一人口乾舌躁,**焚身地背門而站。聽說苗族女子開放大膽,著裙不穿內褲,睡覺是裸睡,難道是真的?齊良不由地浮想翩翩地瞄向那令人噴血地兩腿間。
女寨主美目流彩,一聲嬌笑,發出如出谷黃鶯般好聽的清脆聲音,輕聲道:“世子!請坐!”無意識地擺動了一下短裙。
齊良恍神,臉臊地偷偷死擰著自己腰間的板肉故意裝著不為所動地走近那絕世尤物,施禮道:“見過寨主!”目光坦蕩地留在這女人最誘人的地方。
女寨主現出慍意,這下流胚子端是一點也不作掩飾!
齊良收回目光,露出從容的笑道:“寨主的衣裳好美啊!”
只是在看女裳嗎?女寨主低頭看了一眼露出大半的自己看了都心顫的豐乳,既是不信又是不服,竟還若有所失。
齊良抿嘴一笑道:“那衣裳上的三大平行花邊做工精細,顏色鮮豔,奪人眼目,令人驚歎!”
女寨主暗啐一聲,登徒賊子!才不相你看的是花邊呢!那花邊正好壓在高聳的豐胸上勒出一條迷死人的弧線!
齊良挑眉笑問:“寨主可知這三大平行花邊代表的意思?”
女寨主風流蘊藉問:“代表什麼意思?”
齊良又瞟了一眼那高聳之處,嚥下一口沫液,道:“上條代表黃河,中條代表長江,下條代表目前的居住區,以此順序來刻印你們祖先的遷徙歷程!”
女寨主光豔逼人,好奇問:“世子怎個知道?”
齊良笑道:“苗族是一個歷史悠久的民族。4000多年前你們祖先生活在長江中下游和黃河下游一帶,由於連續的戰爭,為避戰禍,他們被逼多次地大規模地長時期地不斷遷徙。你們苗族不是有一條古老的歌是這樣唱的嗎?‘居住在東方,挨近海邊邊,天水緊相聯,波浪滾滾翻,眼望不到邊。’說的就這是艱辛與苦難的遷徙歷程!”這點知識是齊良後世某年黃金週去雲南苗寨旅遊時學到的,倒也不是信口開河。
女寨主大訝,這些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清眸流盼,明媚妖嬈地瞅一眼齊良,端直了身子,低下螓首沉思片刻,憂憂鬱鬱問:“世子可知我請你來是幹什麼的嗎?”
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帥叫我來上床的吧?齊良閃電似的意淫一下,想應該是自己的世子身份起了作用,可也沒必要搞得這麼旖旎這麼曖昧嘛!這不是引人犯罪嗎?想著又偷偷地瞥了一眼那高聳處,而後轉背身去作沉思狀。這女人太誘人,他死擰自己腰間的板肉才表演完剛那一幕,但依然不能控制自己的精蟲上腦,只得以不聞不見來抵擋此女的誘惑。
做強盜最迷茫的就是看不到前途,看來自己堂前的一番話起作用了,篤定道:“寨主可是對未來的前程憂心忡忡!”
女寨主拿過一件外衣披上,迷茫問:“世子今日堂上所言真可行嗎?”她一直在施展苗族神秘的媚功誘惑齊良,現在看來吳世子過關了。在她看來一個登徒子是成不了大事的,也是不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