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小女兒劉仁和自己的母親,還有劉璋的嫂子吳夫人,正在屋裡研究宛縣麻將呢,聽到劉璋的大笑,連忙迎了出來。
“瞧你這德性,又咋了?”劉仁母親劉夫人笑罵道。
“哈哈,妥了,妥了。”
“父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就妥了?”
“女兒啊,快,去收拾細軟,我帶你去宛縣,一路上再和你慢慢說。”劉璋將小女兒劉仁向她自己的房間裡推。
“這次我無論如何都要一起去。”劉夫人說完轉身就跑進了自己房間。
“我也要去,劉仁,如果你不等我,我就將你的醜事公佈於眾。”吳夫人嚷道。
“大母,我明白的,肯定等你,城門口見,不見不散。”劉仁連忙說道,看來她還真有不少醜事讓吳夫人知道了。
兩輛大馬車,劉璋和劉夫人一輛,吳夫人和劉仁一輛,為了聽劉璋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劉仁和吳夫人都跑到了劉璋的馬車上。
劉璋開心的和劉夫人等人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劉璋這幾年一直在西域府各地走動,很是羨慕西域府各地的發展和百姓生活,想著若是能帶著老婆在這樣的地方養老,該多好啊?
問題是,劉璋是荊州牧啊,總不能丟下整個荊州不管,自顧自享福吧?
劉璋就想把荊州交給劉循。
可是,劉循還太小,那些個大將、謀士,能服他嗎?
秦宓的詔令,等於給了劉璋一個契機,一個讓眾將眾謀士都服劉循的契機。
劉璋將自己演成一個死要面子、頑固不化的大反派,逼著劉循和自己反著來,再逼著部下眾人和劉循一起對劉璋同仇敵愾。
嘿嘿,你們都已經陪著劉循一起謀逆,如果再不好好輔助他成就一番大業,怎麼對得起你們自己的名聲?
“老劉,就是這麼一點小事情,你用得著搞這麼多名堂?”劉夫人罵道。
“嘿嘿,不這樣,劉循這小子會這麼老實接手荊州?不管了,我們這次是出來開心的,荊州那攤子事情,讓劉循自個兒去折騰,反正現在荊州的後面還有個西域府,不怕他將荊州給折騰沒了。”
“弟妹,走?”吳夫人拿眼歪著劉夫人。
“嫂子,你帶了?”劉夫人眯眯眼笑道。
“帶了。”
“停車。”
劉仁第一個人下車,上了自己和吳夫人的馬車,吳夫人後頭跟著。
劉璋也想跟上,被劉夫人推了一把:“在你自己馬車上待著。”
很快,吳夫人的馬車上,響起“嘎達嘎達”的麻將聲。
劉璋一個人在馬車上鬱悶:不就是想和你們一道玩幾圈嗎,用得著推我?
劉璋鬱悶,劉循在州牧府裡同樣鬱悶。
這都什麼事啊?
自己就這樣成了謀權篡位的逆子?
問題是,自己還真就謀權篡位成功了,州牧的大印到了自己手裡,一大幫子猛將、謀士也都跟著自己一同跪下,逼著自己父親讓位了。
劉循不明就裡,龐義、董和等人也是傻眼,就這麼一會,在場所有人都變成推動劉循謀害父親、奪取荊州牧這個位置的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