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納著鞋底,看著躺躺椅上睡的很沉的張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張廣,沒有大男子主義,也不輕視女性,讓蔡文姬每天睡覺都是笑著醒的。
“啊!”
張廣突然驚醒,一身的汗,起身之後坐那裡發呆。
“怎麼了?”用衣袖給張廣搽汗的蔡文姬,柔聲問道。
“文姬,我好像犯了一個錯誤。”
“阿廣,還能彌補嗎?”
“只怕是難啊,我曾經給曹操獻過一計,為了達到效果,我的計謀過於狠辣,本性多疑的曹操,只怕難以容下我了。”
“不要緊,阿廣,不管到哪裡,我們都可以發展的很好。”蔡文姬開導著張廣。
“嗯,沒錯,文姬,彈一曲唄,好久沒聽你彈了。”
袁紹和公孫瓚僵持不下,曹操和呂布暫時也是僵持不下,張廣噩夢驚醒的時候,劉備卻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雄起。
徐州牧陶謙,因為操勞過度,一命嗚呼。
陶謙臨死之前,拉上北海令孔融等人,硬要劉備接任徐州牧之位。
心裡狂喜的劉備,裝模作樣一番推辭之後,接過了徐州牧的官印。
“大哥,以後你就是徐州牧了,與袁紹、公孫瓚、曹操,還有袁術之流,就是平起平坐的一地諸侯了,哈哈,我張飛也有機會成為真正的將軍了。”
“三弟,有了這官印,只是個虛架子,我們缺的,還是人啊。”關羽杵著自己的青龍偃月刀,說話的時候歪著眼看著張飛。
“二弟說的沒錯,我們主要是缺人,不止缺兵,更是缺少懂謀略、會統領將領的宰相、謀臣和軍師。”
劉備說話的時候,看向荊州方向,想起了張廣曾經在算命麵館和周瑜說的:既生瑜,何生亮?
劉備上任徐州牧的同一天,已經給父親孫堅守孝三年的孫策,帶著幾百人來到了淮南,投奔袁術。
袁術從孫堅的舊部,調撥了一千多人給孫策。
孫策以“懷義校尉”的身份,暫時屈身於袁術部下。
孫策投奔袁術的時候,馬超的父親馬騰,屯兵於長安長安城外,聯合忠心於漢獻帝的朝臣,意圖誅殺禍亂漢庭的郭汜等人。
兵敗之後,馬騰率部逃回了涼州。
馬騰逃回涼州的時候,益州牧劉焉病死,劉焉的兒子劉璋,迫害了天師道首領張魯的母親。
張魯聚眾,攻取了本屬益州的巴郡,割據漢中。
在漢中,張魯自稱“師君”,以“天師道義”教化當地百姓,鞏固自己在漢中的勢力。
各地群雄逐鹿的時候,戲志才收到荀彧的來信,如約來到了鄄城,成了曹操的第一軍師。
“主公,如今我們存糧足夠,又馬上就要秋收了,我建議開始南進。”
戲志才一上任,就開始燒新官上任三把火。
“你是說,前去濮陽攻打呂布?”
“不,呂布乃一匹夫,縱然有陳宮相輔,也難以成就大業,我們暫且不用管他,先將兗州其它縣城全部攻佔再說。”
“若是呂布趁我們攻城的時候,從後偷襲,裡應外合,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呢?”夏侯淵問道。
“學張廣的,在濮陽城外多埋伏斥候,一旦呂布那邊有所行動,我們就撤回已經攻佔的縣城,死守不出,反正就是不和呂布正面戰鬥。”
“這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