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雷正要將話說完,才抬了一下頭,發現王爺蹲在一位女子身邊,好像還在幫她揉腳來著,這一幕讓李雷不得不打住了。
是他打擾了嗎?
沈修遠沒有去理李雷,而是反問許洛泱:“怎麼樣,你身上還能動起來嗎?”
“嗯,可以了可以了!”許洛泱讓人看到都有點羞澀了,便趕緊回了他。
等下,剛才這個李雷說了什麼?
什麼戶部尚書被押回京了。
“我問你,你剛才說的是戶部尚書嗎?”許洛泱不過那個李雷等下是以什麼眼色來看她的,語氣著急地問。
李雷看到這個是許洛泱,果然大驚失色,還是回了她:“對!”
媽的,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遇上這種破事,我這是運氣值在走下跌路嗎?還是怎麼了。
這戶部尚書怎麼就被押回京城了?
“那他們被押走時,府上的下人也是被押回嗎?”許洛泱問道。
沈修遠黑眸之間閃過一絲疑惑,她問這個問題做什麼?
他站了起來將衣袍理了理,把前面的頭髮都往都撩去,走到房間的中央,抬出鷹雋的黑眸子,對著李雷暗示講吓去。
本來李雷是不敢多說的,他只聽從攝政王的命令,其他人都可以不聽但除了皇上。
拱手道:“謝家人都被皇上的親信押回京城。而有些下人逃的逃,抓到的都關在縣衙的大牢裡,聽候發落。”
聽到這許洛泱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押謝家人過去,下人沒有就意味著還在臨沂中。
沈修遠:“皇上不是說等
些時日嗎?難道這旨意是太后下的。”
他知道沈雲瀾的為人,身為天子應當一言九鼎,從他上任便輔佐,他處事下來雖有些不熟,但還是算明智。
這戶部尚書謝大人犯下的罪行可不少,聽金大人的言行招供中,這連城的稅收增加聽說都進了他的腰包,國庫一查未見一分,而且近些年來朝廷撥出匯款都是經過謝大人手上的。
都是蓋了印章,但到了興修河道,旱災等現象都是短缺,特別是在運往連城的路上的軍資都被太后指正。
李雷:“可能是,聽裡面的下人說,是皇上傳來的口喻。”
“快走!”沈修遠寬袖一揮,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只留下許洛泱一人在這裡。
慢慢地撐著床邊起來,看來她也得快點行動找到那個小荷了,以免再生事端!
對這裡的情況不知道,她只好先去找蕭寒兮由他來為自己帶路。
問了他的房間在哪裡卻不見人影,而且也不管怎麼找也找不到他。這官驛是很大,大到許洛泱都辨別不出走的是哪裡跟哪裡了。
許洛泱叉著腰,喘了口氣,掠過牆角邊上正紫豔的喇叭花,算了靠他還不如靠自己。
這臨沂這麼大,在外面找個人問問不就好了。
晨風習習,樹影婆娑。
出了官驛後,她就在街上隨便拉了個人要了資訊,一下子就要到了。
她人左轉右彎地很快就來到了縣衙,這外頭都站滿了人,應該是在庭審什麼案件。
話說她要怎麼進去呢?
也不知道這裡肯不肯讓人進去大牢。
縣衙外看戲的人挺多的,許洛泱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再順便問問衙役能不能帶她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