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剛準備泯上一口,白鑠又制止到:“漢斯,這個酒的釀造工藝和別的酒不太一樣,是醬香型的,可不能一點點的小口品嚐。”說著,白鑠舉起自己面前的約麼半兩左右的一小杯酒繼續說道:“這個酒得先觀其色,再聞其香,然後閉眼感受,讓心神與酒融為一體,再整杯一口飲下。”白鑠的動作配合著所說的每一步,此時正回味著酒液的芳香。良久才緩緩說道:“此時你就會感覺到酒液漸漸的浸入體內,令人回味無窮。”
白鑠睜開眼睛,微笑著看著漢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漢斯看著白鑠享受的樣子,迫不及待的拿起酒杯,學著白鑠的樣子唸叨著:“先觀其色,再聞其香,然後閉眼感受,再整杯一口飲下。”
“哦,咳……咳!”
一口乾下整杯酒的漢斯頓時被嗆得差點流出了眼淚,引得眾人鬨笑起來。漢斯稍稍緩了過來,用華語大喊了一聲:“真帶勁兒。”眾人又是一番善意的笑聲。
席間,梁熒和劉蜀邊吃邊給白鑠說起最近的情況:七國集團已經發聲,指出危機影響加大。米國最近也是不斷的降息,力圖刺激市場。連菲巴特等人也站出來力挺救市。米國為救房利美和房地美兩家企業,不惜增持了超過1000億米元由“兩房”發行的MBS……
朱歲安此時也認真的聽著,有的地方搞不太懂,但也並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聽著。劉蜀不知道朱歲安的身份,還以為他是白鑠新增的助手,看見朱歲安的樣子忍不住說道:“老朱,有什麼不懂的,稍後可以問我。我再慢慢給你講。”
歲安微微一笑,向劉蜀道了一聲謝。其實之所以聽得這認真,是因為跟白鑠來米國前,他還專門去西川縣和蕭鎮見過一面,蕭鎮知道他想和白鑠他們一起去米國,特意囑咐他,平時看著白鑠他們做什麼事情,可以多瞭解、多學習學習,說不定日後對他有些幫助。朱歲安雖然搞不太懂白鑠他們所做的事情,但是老班長的囑咐,他還是會盡力遵從。
白鑠剛到米國沒幾天,這天梁熒急切的聚攏眾人,讓大家到收看電視新聞。當電視開啟,新聞里正播放著一則令人憤慨的訊息:當帝都奧運火炬傳遞活動來到高盧國的時候,在傳遞過程中,竟然遭到疑似Z毒份子的襲擊。新聞畫面展現了整個襲擊的全過程:當天高盧的天氣似乎並不太好,一會兒有太陽一會兒下雨。一名華國的殘疾女運動員坐著輪椅,手捧奧運火炬,此時她臉上充滿了自信與驕傲,她的出現如一縷春風拂過人的面龐,溫暖人的心窩。突然從人群中衝出兩名Z毒份子,試圖攻擊坐在輪椅上的女運動員,並從她的手中搶奪火炬。那女運動員用嬌小的雙手緊緊握住奧運火炬,用柔弱的身軀承受住了Z毒份子一次又一次的攻擊,歹徒見搶奪不得,竟然一把薅住金晶的頭髮,猛地撕扯企圖讓她鬆手。可是女運動員頑強不屈,誓死捍衛著火炬,並一腳蹬開了Z毒份子,這時在警察和保安的保護下,搶奪火炬的Z獨份子才被制止。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不時有Z毒份子衝向火炬手,干擾火炬的傳遞。最後,現場的華裔和留學生們都攜手保衛著火炬的傳送,為奧運聖火築起了一道人體長城……
看著這個訊息,白鑠等人都感到非常的憤慨,朱歲安更是一拳錘在桌上,竟然把一張實木桌擊得粉碎。梁熒也氣憤的說道:“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警察干什麼吃的,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現場安保這麼鬆散?”
“是啊,那小姑娘與歹毒糾纏了那麼久,警察才上去制止,這根本就是嚴重的失職。”劉蜀接著說到。
白鑠冷笑了一聲:“失職?我看根本就是有人放水,在有意縱容。”
白鑠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高盧在咱們華國都有哪些產業?”
梁熒愣了一下說出了一大串:雪鐵龍、標誌、樂家富……。聽到樂家富的名字,白鑠忽然一揮手:“老劉,讓威廉全力做空樂家富,咱們也幫國人長長臉。”
劉蜀沉思了幾秒,說道:“憑我們的實力要做空樂家福那麼大的產業恐怕不太……”
話沒說完,劉蜀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立刻跑去另一棟別墅,安排行動事宜。這個時候,他們誰也想不到,很快在國內就掀起了一股抗議高盧搶奪火炬事件,抵制高盧樂家富在華所有超市的行動。突然間華國各大樂家富超市門可羅雀,樂家富公司在華營業額幾乎下降為零,隨之而來的是樂家富公司股票應聲狂跌。從此以後,本來順風順水,紅紅火火的樂家富超市在華國一蹶不振,苦苦的熬了幾年,便在華國市場暗淡收場,這都是後話。
這時,白鑠突然又提議到:“過兩天就是奧運聖火在米國傳遞的日子,我們要不也去湊湊熱鬧吧,萬一再有人敢鬧事,我們就護我聖火,狀我國威。”
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眾人的一致支援,安娜雖然是高麗人,但是她對這種小人行徑也是十分的不恥,也加入了大家的行列,畢竟奧運聖火是屬於全人類的,容不得小人踐踏。
第二天,大家就早早的趕到了聖火傳遞的地點,提前住下,準備迎接聖火的到來。吃過晚飯,各自回到房間時,白鑠突然發現在酒店大廳的角落裡,兩個帶著陰狠之氣的亞洲人模樣的人,正鬼鬼祟祟的在商量著什麼,白鑠仔細一聽,兩人竟然講的是華語,交談中隱隱還提著聖火。
隨著一人說了聲:“走,去報告老大。”兩人便從角落裡出來,向著電梯間走去。
“Z毒份子?”白鑠第一反應便猜測著這兩人對聖火不壞好意。於是等兩人走過之後,便悄悄的跟著兩人,然後一同進了電梯,見到電梯裡最高按了22樓,白鑠便隨便按了個更高的樓層,然後站到了電梯的最裡面,靜靜的觀察起來。電梯裡此時一共五人,除了那兩人外,還有一對白人夫婦。那兩人在電梯裡一動不動,安靜的等待著電梯的上升。到15樓的時候,那對白人夫婦下了電梯,電梯門關上時,那兩人中的其中一人回頭瞄了白鑠一眼,眼神帶著些許殺氣,不禁讓白鑠心頭一緊,但很快那人又回過了頭去,不再理會白鑠。
22樓時,兩人出了電梯,當電梯門再次關上的一刻,白鑠又趕緊按了23樓,然後在23層下了電梯。這時白鑠飛快的拿出電話給梁熒打了個電話,告訴他22樓有情況,趕快支援。隨後就飛快的從樓梯間衝到22樓,在走出樓梯間時,白鑠還是比較小心的,確定了沒有人之後才走了出去,然後觀察了一下方位,發現電梯間正在自己前方10米左右的位置,如果那兩人是往這邊走的,那這麼短的時間,自己在樓梯間肯定會察覺一些聲響,現在沒有發現任何動靜,多半那兩人出了電梯後,是往另一邊去了。於是白鑠走過電梯間,然後仔細的感應著附近的動靜。
順著過道走了20多米後,來到了盡頭的一間套房處,這時隱約聽見房內有人大聲吼叫的聲音,而且可以辨別說的應該是華語。找到了!白鑠立刻小心的把耳朵貼到門上,想要聽得更清楚一些。
突然房門被人開啟,然後一雙大手直接掐住白鑠的脖子,另一隻手扯住白鑠的頭髮,一用力,白鑠整個人就直接飛進了房間,然後“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白鑠緩過神來,忍著痛,趴起身,看了看房裡的情形。這是一間寬敞的套房,此時自己的身後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留著寸頭的年輕人,其中一人臉上還有著一道刀疤。大廳正中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身穿唐裝,約莫50多歲的男人,之前電梯裡的兩人此時正站在他的右側,在左側的沙發上,坐著一箇中年人和一個年輕人。在大廳的後方,還有5名黑色西裝模樣的人背手跨立著。白鑠知道,現在只能是拖延時間了,等到梁熒他們前來救援。只可惜事發突然,他都沒來的及留下什麼記號,也不知道梁熒他們要找多久。
“九爺,這人之前就一直跟著我們,還和我們上的同一部電梯。”之前電梯裡的一人向唐裝男人彙報到。那個唐裝男人原來被稱作“九爺”看來應該是這裡的老大了。
“小子,混哪裡的啊?”九爺看著白鑠問道。
白鑠這時已經完全站起身,扭了扭有些疼痛的手腕,說到:“在下白鑠,這位可是九爺?”
“咦?華國人?”九爺問道
“是的,我是華國巴蜀人,這次到米國來做生意的。”
“哈哈,好個做生意,你以為我們會信嗎?你還是老實交代幹什麼來了?”九爺身邊的中年男人對白鑠厲聲說道。
“哼,做生意,做到我這來了,我這隻收人命,你賣嗎?”另一個年輕人也不削的看了白鑠一眼。
白鑠笑了笑:“不管九爺你相不相信,我這次的確是做生意來的,至於來到這裡,純粹是因為好奇。”
“哦?好奇什麼?”九爺拿起茶喝了一口。
“我看見剛才兩位兄弟相貌不凡、骨骼驚奇、氣度不凡想必也是一方人物,聽他們口中提到的老大,我想那定時萬中無一、出類拔萃、萬眾敬仰、卓爾不凡的英雄,所以就情不自禁的想來瞻仰一番。”白鑠此時只得一番胡扯,連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滿口胡言,周星星看多了吧,不給你點教訓,我看你不會老實。”此時那個年輕人從沙發上一躍而起,竟然單手在沙發靠背上一拍,然後直接翻身躍過沙發向著白鑠走來。白鑠從他的這一系列的動作就知道這是個狠茬,不快點想辦法估計自己就交代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