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性質可就完全變了。
這些人竟然將手伸到了所有九州民眾的身上。
這是金銳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的,可以說這個希爾杜已經踩到了他的底線。
與此同時,刀疤男二人還未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躲在角落的他們,繼續著這不切實際的計劃。
“這簡直就是個好計劃,只要那小子能死,全都無所謂!”希爾杜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
他繼續搓了搓手掌,著急地道:“那事不宜遲,不如咱們趕緊行動起來吧!”
“不用著急,這裡實在是太空曠了,為了萬無一失,我建議還是得晚上行動!”刀疤男倒是顯得很沉著冷靜。
希爾杜拍了拍刀疤男的肩膀:“很好,那今天這事兒就拜託你了!”
“您說的哪裡的話,今天就是這小子的死期了。”
刀疤男並不知道,今天並非金銳的死期,而是他的。
此刻,金銳與高友文二人已然喊來一臺貨車,將所有九州的文物全都搬上了車。
“希爾杜先生,希望您能夠好自為之,可千萬誤了自己的性命。”
“有時候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知道你明不明白這個道理!”
金銳摸了摸鼻子,說的是意味深長。
“呵呵,難道我做事還需要你教麼?拿著這些破爛趕緊有多遠滾多遠。”希爾杜指了指莊園外。
“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金銳質問道。
“怎麼?難不成你還打算讓我以禮相待?”
希爾杜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剛剛他可是被硬生生地扒了衣服,就差點被人給吊起來。
自己從小就一直養尊處優,什麼時候受過這等非人的待遇?
希爾杜的話音剛落,金銳便猛地一步踏前,速度快得讓人反應不過來。
啪的一聲,一記清脆的耳光重重地扇在了希爾杜的臉上,將他整個人都打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你竟然敢打我?”希爾杜捂著臉頰,難以置信地看著金銳。
“打你又如何?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金銳頗為不屑道。
“給我跪在地上,學幾聲狗叫,今天我就饒了你的狗命!”
希爾杜聞言大怒,他可是菲利普家族的少爺,何時受過這種屈辱?
他瞪著眼睛,怒吼道:“你休想!我死也不會向你屈服的!”
“是嗎?那我就打到你屈服為止!”金銳說著,再次揮拳向希爾杜打去。
希爾杜雖然也學過一些格鬥技巧,但在金銳面前卻根本不堪一擊。
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被金銳輕鬆地化解,而金銳的每一次反擊都讓他苦不堪言。
不一會兒,希爾杜就被打得鼻青臉腫,滿地找牙。
他蜷縮在地上,抱著頭不停地求饒:“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金銳卻沒有停手的意思,他一腳踩在希爾杜的背上,冷冷地說道:“錯在哪裡了?給我說清楚!”
“我不該得罪你,不該對你無禮……”
希爾杜顫抖著道:“還有那些文物我也不敢覬覦的!”
“我知道錯了,求你饒我一命吧!”希爾杜哭喊著求饒道。
“只要你肯饒了我,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
金銳冷笑道:“做牛做馬?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