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自由搏擊前十的存在,他當然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與金銳相比,他甚至覺得如果出手,就等於是螳臂當車,根本毫無勝算可言。
而那康則早已經嚇得渾身癱軟在地,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了。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個死去,心中充滿了絕望。
終於,當最後一人倒下之後,整個茶館內便只剩下了金銳和那康兩人。
金銳摸了摸鼻子,取笑道:“聽說你被譽為泰拳第一人?”
現在的那康哪裡還有之前那高深莫測的高冷模樣?
他匍匐在地道:“那都是別人瞎說的,我哪裡是什麼第一人吶!”
“我還以為只有我們九州的人懂得謙虛,看來你也挺謙虛的啊!”
“我還正想會會你這所謂的泰拳第一人呢,不要這麼沒趣好不好?”
金銳打了個哈欠,他發現今天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那康趴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道:“小的哪裡敢跟您作對,請您饒恕我吧!”
“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只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金銳打了個哈欠,俯視著他:“這些都是你的人吧!”
他指了指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泰拳高手屍體。
“額,是啊,不過我們都是受人指使,加上小的一直都沒有出手!”
“你看在我態度這麼誠懇的份兒上,就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了,好不好?”
那康腦門出了好幾陣汗,要死的心都有了。
“從你決定跟我作對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你的結局。”
“你要是不出手的話,我可就要抹殺你了!”
金銳緩緩抬腳,在他的眼中,這傢伙真的跟死人沒有任何區別。
那康是個聰明人,知道反抗,只會讓自己受盡折磨而死。
與其如此,那還不如直接不反抗了。
說罷金銳一腳踩在了那康的胸膛之上。
“咔嚓!”胸骨碎裂的聲音響起。
那康的眼睛瞪得格外地大,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恐懼,瞬息間就失去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