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在醫院裡如坐針氈,他不敢想象金銳接下來會如何對付他。
正當他感到絕望的時候,一個神秘的老者走進了病房。
老者一身白衣,鶴髮童顏,看上去頗有些高人的風範。
他掃了一眼病房內的情況,然後走到了張輝的床前。
“你就是張輝?”老者淡淡地問道。
張輝點了點頭,心中有些疑惑。
他不知道這個老者是誰,但是看對方的氣度,顯然不是一般人。
“我跟郝賈是朋友,聽說你得罪了一個叫金銳的年輕人?”老者繼續問道。
張輝大喜過望,連忙說道:“是的,我確實得罪了他。”
“那個傢伙身手非常厲害,連洪大師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心中大定,自己跟郝賈可是有著百億合同的。
如果沒有自己的話,對方根本無法將那贗品販賣出去。
可以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香江最近所發生的一切,全都逃不過郝賈的眼線。
他在得知洪田齊也不是金銳的對手之後,立刻派來一高手,前來誅殺金銳。
老者眉頭一挑:“哦?連洪田齊都不是對手?這個金銳確實有點意思。”
張輝急不可耐道:“前輩,求您一定要幫幫我!只要您能幫我出了這口氣,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老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任何代價?包括你的命嗎?”
張輝一愣,然後咬牙道:“如果前輩能幫我殺了那個金銳,我的命就是您的!”
他嗤笑不已道:“你的命我還不稀罕。不過既然你是郝賈的朋友,那我就幫你一次吧。”
張輝喜笑顏開道:“多謝前輩!多謝前輩!”
老者擺了擺手:“不用謝我,我只是看不慣有人在我面前囂張而已。”
說著他便轉身離開了病房,留下了一臉狂喜的張輝。
其實金銳壓根就沒將這張輝當一回事。
反正已經廢了他的手,也懶得繼續跟他一般見識。
這個張輝並不知道,就是因為他後續一系列的所作所為,讓他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翌日一早,老者便來到了金銳的酒店。
他直接來到了金銳的房間門口,敲響了房門。
金銳正在房間內休息,聽到敲門聲便起身開啟了門。
當他看到站在門口的老者時,很疑惑地問道:“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老者一臉冷漠地道:“你小子就是金銳?果然很年輕啊!”
他心中一動:“你認識我?我們似乎並未見過吧?”
老者笑了笑道:“我們確實沒見過,但是我卻知道你的事情,聽說你最近在香江鬧得沸沸揚揚?”
他摸了摸鼻子:“鬧得沸沸揚揚?我可沒這個意思,只是有些人不長眼,非要招惹我而已。”
老者威脅道:“不管怎麼樣,你既然來了香江,就要遵守香江的規矩,有些人不是你能夠招惹的,明白嗎?”
金銳頗為不屑地冷笑道:“遵守規矩?那也要看是什麼規矩。”
“如果是一些不公平的規矩,我為什麼要遵守?”
老者眉頭微皺地說道:“年輕人不要太囂張,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你無法想象的,鋒芒畢露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金銳譏笑:“無法想象?你在跟我搞笑麼!”
他也不客氣,直接一拳朝著老者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