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馮文又怎麼會知曉,他所做的一切,全都看在了金銳的眼中。
“沒想到你竟然以怨報德?還想著栽贓陷害?馮組長,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躺在床上的金銳依舊閉著眼睛,他並未點破。
馮文鬼鬼祟祟地捧著青花瓶,小心翼翼地來到了金銳的床邊。
“睡得真死,小子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可能在隊員以及媒體面前,丟盡臉面?”
“這個仇不報,我誓不為人,這青花瓶可是官窯,皇家用的,這麼稀有的文物被你給偷了,這罪名可就大咯!”
“嘖嘖,到時候你得坐多久牢呢?十年、二十年?”
馮文也的確是囂張,竟然當著金銳的面,在那喃喃唸叨。
甚至一點都不怕對方醒來,可以說是囂張到了極點。
在唸叨完之後,他這才不緊不慢地將那青花瓶塞到了金銳的床底下。
“姓金的,希望你會喜歡我送給你的大禮!”馮文望著故作熟睡的金銳。
在丟下這句話之後,他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這時金銳這才緩緩將眼睛睜開。
他嗤笑道:“你這招是真的歹毒啊,或許別人還真的被你栽贓成功了!”
“但是想要這麼對付我,你還是嫩了點!”
“來而不往非禮也,看來我也得給你送點東西了!”
金銳口中唸唸有詞,只見那藏在床底下的青花瓶竟然直接嗖的一聲,飛出了床底,穩穩當當地來到了他的手上。
“之前高院長說過,這種青花瓶至少價值一個億,竊取這麼高價值的文物,這罪名簡直不敢想象!”
他心中一陣好笑,起身慵懶地伸了個懶腰。
與此同時,馮文回到自己的帳篷之後,也就心滿意足地躺在了床上。
他在床上輾轉反側,興奮得很,根本睡不著覺。
“耶!等明天一早你竊取文物的事情上了新聞,執法隊將你帶走之後,就沒有任何人能夠跟我搶功勞了!”
“你這小子眼睛是長到腚上了麼?竟然這麼不知好歹,敢找我麻煩?”
馮文躺在床上,悠閒地翹著二郎腿,晃悠悠地一臉得意。
此時的他又怎麼知道,金銳正站在暗處,他說的話已經全都被錄了下來。
“你這傢伙怎麼還不睡覺,讓我等這麼久!”金銳強忍著倦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馮文刷著手機,終於睡著了。
金銳也輕悄悄地走了過去,心道:“你也別怪我,這是你自找的,誰讓你這麼針對我呢?”
這邊馮文似乎做夢是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嘴角突然洋溢起一陣笑意。
這笑容是如此的悲哀,等待他的將是一場滅頂之災。
金銳在將青花瓶藏到馮文的床底下之後,也就慢悠悠地回去休息了。
一夜無話,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這天才矇矇亮,營地外便傳來一陣吵鬧聲。
“這根本不可能,金先生的人品沒得說,絕無可能!”
說話之人正是高友文,他臉色漲紅無比。
站在他對面對峙的正是馮文。
此刻的他是如沐春風,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