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這麼多陋習的?聽我的,喝!”
“今天你要是不喝的話,就是不給我面子!”
金銳拍了下桌子,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秦楊喘著粗氣,咬著牙道:“我突然想起來了,我今天吃了頭孢,好像不能喝酒!”
“那我想問下,在座的各位誰可以喝?”
金銳舉起酒杯,環顧著同桌的人。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甚至有人心虛地低下頭,生怕被其選中。
“這不敢那不敢的,你們秦家人一個個都是慫包麼?”
金銳的聲音格外地洪亮,整個宴會廳的人都聽到了。
其他桌的人憤怒無比地圍了上來。
有人怒斥道:“不就是喝酒麼?誰說我秦家慫的?拿來給我喝!”
“我也可以喝,一杯酒就能嚇住我?我這酒量整個九州都沒有對手!”
這些秦家子弟都並非秦家真正掌權的高層。
他們並不知道對方是誰,更不知道酒中有什麼。
金銳眯著眼,思索著,他明白這些人根本不知道內情。
他之所以將所有人都吸引過來,就是打算利用這一杯毒酒,試探秦家人。
很顯然,真正的罪魁禍首都在這桌子上。
其他人金銳也不會跟他們一般見識。
眼見事態越來越嚴重,秦海闊嚇得雙腿一直在那顫抖。
秦楊急忙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說,一定要穩住。
他突然眼前一亮,提議道:“金先生,我可以少喝一點,您分我一半咱們一起喝如何?”
秦海闊立刻就明白,自己這兒子要幹什麼。
他是打算與金銳同歸於盡。
秦海闊老淚縱橫,不得不說他真是豬一般的隊友。
金銳俯身道:“老爺子,您是不是覺得您這兒子很有責任心?不惜用自己的性命換取秦家的安寧?”
“什麼?你在說什麼?”秦海闊大驚失色。
“瞧您哭的樣子,好端端的哭什麼?”金銳呵呵笑道。
秦楊氣得肺都要炸了,他憤怒地瞪了自己父親一眼。
“好了各位不要裝了,這杯酒有毒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