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銳半眯著眼道:“你這種人後半輩子還是在輪椅上比較好!”
“你說什麼?輪椅?”齊闊嘴巴長得如同深淵巨口。
他還沒反應過來,雙腿已經被踹斷。
“額,我的腿好疼……”趴在地上的他,嘴唇發白,眼球充血。
金銳一把將他給拎了起來:“我警告你,不要再給我跳了,否則不是斷腿這麼簡單!”
“我知道了,您放我下來吧!”齊闊哭的稀里嘩啦,差點疼暈厥過去。
在將他隨手丟在地板上之後,金銳晃了晃手:“好了小欣,沒事兒了,回去吧!”
“嗯,知道啦!”何小欣依舊有些心有餘悸。
她下意識地挽住了金銳的胳膊,離開了房間。
齊闊喘著粗氣,望著被緊閉的大門,心中絕望到了極點。
“我這輩子算是徹底廢了,蒼天吶,你為什麼呀對我這麼不公!”
由於已經殘廢,他哪裡還敢找金銳的麻煩?
打碎的牙齒,只能硬生生地往肚子裡咽。
與此同時,在天海大學歷史學院的院長辦公室內。
高友文正在徹夜研究著桌面上的人皮卷軸。
草稿紙堆了一疊又一疊,上面畫滿了象形文字。
“有點意思!”他露出了極大的興趣,恨不得十天十夜不睡覺破譯象形文字。
此時的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高友文伸了個懶腰,起身準備去倒茶水。
他剛走到飲水機前,就感覺一人影虛晃了下。
“誰!”他一轉身就見一身著夜行衣的人,一把搶走桌面上的人皮卷軸。
高友文震驚地喊道:“你是什麼進來的?趕緊把東西放下!”
黑衣人冷哼了一聲,直接從窗戶口一躍而下。
“這就跳下去了?十樓啊!”高友文一楞,趕忙衝了過去。
但是更令他瞠目結舌的是,樓下竟然空無一人。
“難不成這個人跳下去毫髮無傷?這卷軸,哎呀……”
高友文立刻給保安室的保安打了個電話。
“趕緊搜尋,看看學校裡有沒有可疑的人物,身穿一身黑衣,從腳到頭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