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月面色凝重,非常關心的看著木邪道:“木邪,你有沒有受傷?”
木邪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抬頭看向天際。此時天空中烏雲密佈,預示著即將要下雨了。
婉月看著木邪若有所思的樣子便走到他的身邊,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胳膊,然後溫柔的對他說:“你不用太再意那個壞人說的話,他那些都是歪理學說。他是為了擾亂你的視線,故意說些衝擊你的語言,目的就是擾亂滅注意力,然後偷襲你啊!”
木邪聽了婉月的話,他便看了婉月一眼,然後微微的一笑。
“我沒事的,放心,婉月姐。”
面對鬼薩刀成寬,這個排名還在自己之後的對手,木邪卻沒有辦法做到很快取勝,這就說明他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整整的一個晚上,木邪都沒有什麼好的心情,成寬是個不擇手段的人,他甚至害怕會牽連到婉月身上,不知不覺的卻為婉月擔心起來。
他躺在床上,腦海中是各種的幻想,而他自己任憑這些畫面放縱,他想要放空自己,就像他本就不存在一樣,而只有思想意識在一個莫名的空間中翱翔。最後他想到了回元仙草,這仙草是神物,不僅能起死回生,更是提升內力的絕佳之物。
翌日,公主派遣兩個公公又來邀請木邪進宮,而與以往不同,這次木邪欣然嚮往。
去宮裡見公主之前,他便叮囑婉月,一定要處處小心提防鬼薩刀成寬,儘量避免外出,他把鳳欒金蠶甲留給了婉月,以防止鬼薩刀成寬傷害婉月。
在去皇宮的途中,有位老婆婆拎著一個竹筐從木邪身邊走過,她本意是想向木邪推銷竹筐中的玫瑰花,而木邪看到老婆婆時卻著實嚇了一跳,手已經握緊了拳頭。
他心中警惕萬分,生怕鬼薩刀成寬在次偽裝,然後趁他不備,突然出現暗殺他,他現在就像只驚弓之鳥,一旦有陌生的人靠近,便立刻警惕起來。
“木少俠,你沒事吧!”
那老婆婆剛和木邪說了幾句話走開後,路公公便問候起木邪來。
“哦,沒事,沒事...”
“昨天在城東小巷內,剛剛碰到了這南雪域國第一殺手,名字叫鬼薩刀成寬,不知公公可否聽過此人?”木邪回答了下路公公,便有反問了他一聲。
路公公聽到成寬的名字,臉色露出些許緊張的神色。
他看了木邪一眼道:“鬼薩刀成寬出現在京城裡了嗎?”
木邪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扭過頭來看了看剛才賣花的老婆婆的身影道:“對啊,不僅出現在京城中,昨天還行刺我。”
“他說他是專門來殺我的,目的是要爭奪雪域豪俠榜的排名。”
路公公“哦”了聲,便不再說話,他想無論這鬼薩刀成寬有多麼厲害,想必他斷然是不敢來行刺皇上的,何況這宮中的大內高手也不是吃素的。
“對了路公公,近來公主可好,公主她最近忙什麼呢?”木邪說道公主,臉上才浮現出了笑容。
路公公聽木邪提到公主,便輕輕咬了下嘴唇,然後伸出蘭花指的大手朝著木邪這邊甩了一下。
“公主她老人家上次被太后罵了一次,然後就天天悶悶不樂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然後生氣起來呦,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就有的受了。”路公公說完便將頭一甩,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公公。
“可不是嗎?前幾天,我不小心打碎一個杯子,公主還讓我自己打了自己兩個耳巴子。”那小公公頗為委屈的說道,擠著眼睛,好似一副現在臉還在疼的表情。
兩個公公抱怨完,便呆呆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瞬間臉色更加難看了,路公公獻媚的看著木邪道:“木公子,我們給你說這些,你該不會給公主她老人家打小報告吧?”
“你說呢?”木邪跳動了下眉頭,然後邪笑了一下。
“哎呦,那我們不慘了嗎?木少俠是仁人君子,千萬別給公主說我們給你抱怨啊!那樣我們兩個以後就更慘了...”
“放心吧,路公公,咱們才是一條船上的,我們都是苦命的小人物,我又怎麼能出賣你們倆呢,對不對?”木邪說著,拍了拍路公公的肩膀。
“對呀,對呀,咱們才是自己人吶!”路公公聽木邪這麼一說,高興的手舞足蹈。
木邪被帶到公主入寢的房間中,要知道這可是宮裡絕對的私密之地,除了特別親近的宮女太監,一般人是絕對不可能走近這房間的。
就在剛剛木邪聽聞是要進公主的閨房中,還特意在門口拍了拍鞋子上的灰塵。
“奴才木邪,跪拜公主。”木邪見到長樂公主,便佯裝要下跪的樣子。
公主本正在圓桌旁擺弄著一個盒子,聽見木邪叫喊,便連忙看向木邪道:“小木邪不用客套,來幫我的忙。”
長樂公主說著,便將手中的盒子和一個小木棒放到了桌子上。
“公主在擺弄什麼東東呀!”木邪一邊詢問,一邊慢悠悠的走到了公主的身邊。
公主嘟嘟嘴巴,眼眸中有一絲怒氣。
“就是這個討厭的盒子,我昨天還開啟了一次,可還沒有仔細看裡面的東西,不小關上了,卻怎麼也打不開了。”公主怨恨的說著,用手使勁的拍了下圓桌上的盒子。
“原來如此,公主莫憂,讓我來瞧瞧...”
話音一落,他便走到桌子前,拿起桌子上的盒子,仔細的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