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木邪有些睏倦,便靠著牆邊睡著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他隱約聽到了婉月的聲音,便立刻清醒了。
正當他準備喊婉月名字時,接著便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男人的聲音他聽的還有一點耳熟。
原本在燈籠下的木邪下意識的躲避在了黑暗之中。
“柳公子,您就送我到這吧!前面不遠處就是我住的酒樓了。”婉月看著柳青松說道。
藉著一絲朦朧的燈光,婉月在柳青松眼中便越發的美麗動人。面對少年時就一見鍾情的婉月,他又怎能忍心離開呢!
“讓我再送送你吧!”柳青松堅持的說道。
“柳公子還是請回吧!今日很晚了,你也該早點回去吧!”
看著婉月的堅持,柳青松也不好再執意堅持,便告別婉月遺憾的走了。
婉月看著柳青松走遠,才回過頭來向著酒樓走去,她心裡也是生怕柳青松回跟自己過來,萬一讓木邪看到,會不會質問她呢!
看到柳青松,木邪很是驚訝:“他怎麼會跟婉月在一起呢!”
對於柳青松,木邪記憶深刻,因為差點他就死在這個人手裡了。木邪也知道,因為他的出現,柳青松的婚禮取消了。木邪壞了柳青松的好事,柳青松定然是對他恨之入骨。
“婉月姐,你去哪兒了?讓我好找啊!”木邪快步追上了婉月。
“呀!你個討厭的木邪,嚇我一跳。什麼時候躲在了我的身後呢!。”
“我是一直在路邊等你回來呢!剛剛送你的那個男人是誰啊?莫非是婉月姐的老相好”木邪假裝沒看清柳青松,試探性的問了婉月一句。
“什麼相好,木邪你淨胡說,沒有一副正經的樣,再這樣我可就不理你了。”婉月嬌聲埋怨木邪。
“呵呵,我本來是想著你們兩個是要發生點什麼的,所以我就躲在了黑暗的牆角,可惜啊,好戲卻沒開演吶!”木邪笑著調侃婉月一句,然後便迅速溜走。
“你還胡說,給我站住,你這個討厭鬼!”婉月見木邪已經開溜,便也急忙跑著追了過去。
兩人在酒樓門口愉快的打鬧一番,婉月跟木邪推嚷時,不小心失去了平衡,就在即將摔倒之時,木邪飛撲而來,他背部著地,伸開雙手抱住了婉月,由於慣性使然婉月的嘴唇緊緊的貼在木邪的嘴巴上。
這一吻後,婉月趕緊推開木邪,站立起來,一片潮紅襲上臉龐,這可是婉月的初吻。
木邪也不再嬉笑,他滿是歉意的看了一眼沉默的婉月,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心裡清楚這初吻對一個女孩子是多麼的重要。
這一幕恰巧被一雙處在黑暗中的眼睛看到,這雙眼浮現出一抹強烈的殺氣...
柳青松並未真正離去,這次能跟自己少年時鐘情的女子相遇,是天大的緣分,他又怎能輕易走開呢!
他是不想給婉月留下不好的印象而已,哪怕是一丁點的誤解,他都不能給婉月留下。
可此刻,柳青松心裡像是著了魔咒,他在心底瘋狂的吶喊:“又是木邪個該死的小子,我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碎屍萬段,也不能解我心頭之恨。”
待柳青松看明白了情況,便悄悄的離開了。
婉月和木邪不經意的一吻,使得她害羞了起來,本來打鬧火熱的兩人,好似變得陌生起來,彼此客氣的互相道別後,便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當天晚上木邪失眠了,經過兩個小時的折磨,翻來覆去睡不著他便坐在床上修煉起了內功。
其實,不止是這一個晚上,自從來到這異域世界中,失眠對木邪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每每失眠的時候,他藉此機會來繼續深造武功。
翌日一大早,木邪便早早起床。
木邪便跑出酒樓,一方面鍛鍊下體能,一方面要去離他較遠的一家包子鋪,這家包子味道鮮美,同時還有美味的肉羹,之前他曾帶著婉月一塊吃過,今天特意給婉月買一次。
木邪敲開婉月的房門,將早餐遞給婉月,便回到自己房間裡,他忙著參悟莫邪劍法,早上是一個人頭腦最清醒的時刻,也是記憶力最好的時候,早上多背誦下心法,能讓他對莫邪劍法有更深的理解。
數日後,雪域豪俠榜月榜更新了,月榜上的名次是動態的排名,真正處榜時間是每年年底的一次。本月榜排上裡,木邪排行四十八名,凌燕秋名字被去除,而木邪的排名就是凌燕秋之前的名次。
江湖中人開始議論起木邪,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彷彿被大家神話了一般。
木邪這個人之前在江湖上毫無名氣,誰都不認識,而今雪域豪俠榜月榜一經更新,便名揚天下,一時間成為江湖中人心目中的偶像。
自古人紅是非多,木邪的名字被一個人牢牢的記下,並且四處打探他的身在何處。
這個人是鬼薩刀成寬,雪域豪俠榜月榜排名第五十名,排名和木邪差兩人。中間兩人都是大有來頭,排名臨近的只有木邪這個從未聽過名號的人。所以,木邪就成了鬼薩刀成寬的挑戰目標。
鬼薩刀成寬是江湖中有名的冷血殺手,對他來說,名次越高就意味著身價越高,殺手殺人是要拿佣金的,而殺人的個數也是衡量佣金高低的重要標準,這成寬最高的記錄是一夜之間殺掉了整整一個村莊的人,男女老少幼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