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木邪謙虛的口吻說出他的排名時,慕容輝大吃一驚。
宰相張巖泰看出皇上對木邪甚是有興趣,好像有意瞭解下木邪的武功的。
而宰相張巖泰與鎮北將軍慕容威是面和心不和,何不趁此機會讓慕容威下不了臺呢!
“臣,倒是想看看兩位年輕人切磋武藝。不知皇上意下如何?”老謀深算的宰相當然看出年輕皇上的意思,便極力慫恿皇上來推動這場比試。
“嗯,朕看兩位可以比試下,點到為止!朕也很想見識下兩位的絕技。”皇上彷彿有很高的雅興,扭過頭去吩咐趙公公取座來。
趙公公命幾個小太監搬來一把四把椅子,皇上、公主和宰相還有鎮北將軍四人坐定。皇上貼身太監趙公公立於皇上身後,婉月則立於公主身後。
稍時,木邪和慕容輝則面對著面站立,兩人距離約有五米左右。
宰相張巖泰站起身來:“兩位都是年輕氣盛,本次只是切磋武藝,切記點到為止,不可傷人。”
“咱們立個規矩,倒地為敗!如何?”
“就依照宰相大人的意思,木少俠以為如何呢?”慕容輝揮動手中長槍,槍柄擊打了下地面,看向木邪說道。
“呃...我沒什麼意見,都可以的,就聽從宰相大人的吩咐。”木邪微笑著對著宰相張巖泰抱了下拳,以示對宰相大人的敬意。
木邪和慕容輝分開站立,面對著面。木邪簡單站立並未擺出任何招式。他淡然的看著他著有些盛氣凌人的慕容輝,腦海中算計著他那把長槍的長度。
慕容輝抖動槍柄,槍頭如毒舌吐信般刺出,剛勁有力,慕容輝一身戎裝,長槍在手,顯得威風稟稟,他一副隨時準備攻向木邪的姿勢。
“木少俠,請亮出你的兵器吧!”慕容輝高喊了一聲。
“我的劍就在手上,隨時可以出手。”木邪抬了抬手臂,可大家只是看到他空空的手,並未看到有兵器。
“好狂妄的傢伙,你是藐視我嗎?藐視我們慕容家族嗎?”慕容輝怒吼道。
木邪一愣,看來是誤會自己了,本身自己的劍就在戒指裡,給他們展示戴在手上的戒指,原來他們卻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
“稟告皇上,這木邪使的是一把劍,名為莫邪劍,此劍其實就在木邪戴在手上的戒指裡,他剛才是想展示給我們看他的戒指的,並非有意冒犯。”婉月柔聲細語對皇上他們解釋。
“哦,竟是這樣,還好有婉月姑娘知曉,要不然本將軍也覺得是故意戲弄我慕容家族。”鎮北將軍慕容威看了看婉月,然後伸出手掌對慕容輝做手勢,是一個下按的動作,明顯是讓慕容輝冷靜下來,沉著應敵。
“好吧,看來慕容將軍誤會在下了,我就亮出我的莫邪劍吧!”木邪說完,他的手掌向下一翻,戒指處莫邪劍飛出,緊接著劍身繞著木邪的手腕一週,出現在木邪手裡。
皇上見到木邪的劍竟然是真的在戒指中,驚歎道:“木少俠的劍果然是神奇呀!”
一陣急促的狂風吹了過來,風沙中伴著樹葉,急掃而來。
這時慕容輝抖動長槍,槍纓在猛然的抖動中四散分開。
“嚯...”
伴著一聲槍頭抖動的聲音,慕容輝飛身奔向木邪而來,槍頭直指木邪的胸口處。
木邪瞪了下眼睛,好像是在測算槍頭的速度與槍頭離自己的距離。然後手腕上翻,莫邪劍以凌厲的力道格擋住慕容輝的槍頭。
兩人只出一招竟開始較量起內蠻力來。
慕容輝一開始就想使出全力來,想盡快把木邪放倒。他兩手握著槍柄,使勁向前頂著,只見木邪用劍身抵擋著,竟然被推動著滑向後方。
這慕容輝畢竟是將門之後,從小就天生神力,力大無窮。
眼看木邪被推出數十米,木邪趕緊將劍身傾斜,然後一躍而起,側身從慕容輝頭上跳了過去。木邪剛一落地,慕容輝便急速的使出一招回馬槍。
這一回馬槍,力道剛勁有力,槍纓盡散,槍頭處伴有銀光氣流。
木邪落地未穩,便快速側身躲避這一槍,同時以極快的速度揚手上撩一劍。
“哐...”
莫邪劍與槍體相撞,發出渾厚的聲響。
緊接著,兩人便開始急速的互相攻守起來。長槍在慕容輝的手上,使的虎虎生威,每一招一式都伴有“嗡嗡”的震動聲,槍體周圍銀色氣流湧動,看上去這槍彷彿又了靈魂。
稍時,兩人互相攻守約有二十多招。
慕容輝有些憤怒了起來,他本想一開始就出盡全力攻擊木邪,趁著對方還在試探自己招式的時候,便將木邪擊倒。可沒想到,他自己卻嚴重低估了木邪的實力。
此時他若再想取勝只能使出更厲害的招數,在慕容輝嚴重木邪儼然已經成了戰場上的死敵,他要使出致命的招數來斬殺死敵,若此,方可有獲勝的機會。
慕容輝眼眸中的殺氣越來越重,氣血上湧,他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
木邪看著眼前的慕容輝,已經感受到他身上的殺氣,這下好了,這慕容輝要跟他木邪拼命了。明明說好的是點到為止,這下鬧不好,他自己就有了生命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