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坐在一旁的海格很不自覺的扭動了他的身子,他作為特邀嘉賓,也和裁判們待在一塊。
“好了,沒事了。”馬克西姆夫人安撫著眼前的女孩,沒有注意到海格的反常。
“威克多爾!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樣了!”突然馬克西姆夫人與芙蓉感覺到身前的桌子一陣劇烈的晃動,原來是卡卡洛夫站了起來。
這時候弗立維正站在克魯姆的身前,領著他往前走。
他身上的長袍這時候變得破破爛爛的,額頭的一角似乎被打破了,血順著臉龐留下了,然後又凝固在臉上,顯得說不出的猙獰與恐怖。
“鄧布利多,這就是你說的及時救援?”卡卡洛夫惡狠狠的質問著一旁的鄧布利多。
“他沒事。”弗立維抬頭望著卡卡洛夫,用著尖細的聲音說道:“只是看上去比較嚇人罷了,我已經給他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接下來就該更專業的人士登場了。”
“我沒事,卡卡洛夫先生。”克魯姆喘了口粗氣,擺了擺手說,然後被龐弗雷夫人按在了一張椅子上,這位護士長抬起手中的魔杖,開始對著克魯姆額頭傷口唸起了咒語,然後那道有些嚇人的狹長傷口就開始很快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癒合了。
“只是皮外傷。”龐弗雷夫人在處置完之後鬆了口氣,然後扭頭對著幾位裁判說道。
“不過你現在也不許亂動。”龐弗雷夫人立刻把頭扭了回去,對著妄圖行動的克魯姆嚴肅的說,彷彿現在這位勇士就是她手下可以隨意處置的學生。
在她的眼裡,救治的過程當中,應該是不分學校差別的,都是一視同仁。
“裡面發生了什麼?”這時候卡卡洛夫才有機會問。
“我大意了。”克魯姆有些沮喪的說,“我還真想不到裡面會什麼東西都有,一隻猴子竄到了我的身前,用它的爪子,然後...它把我的別在腰間的求援煙火給偷走了。”他懊悔的說。
“就這麼點傷口,完全沒辦法阻止我。”克魯姆惡聲惡氣的說。
“咳咳咳…”馬克西姆夫人想盡量壓抑自己的笑聲,卻壓抑不了,氣得卡卡洛夫臉色發白,但是又無法發作。
他看著克魯姆那副狼狽的模樣,還以為他遇到了什麼極其危險的事情一樣。
“好了,現在我們也許可以提前祝賀霍格沃茨獲得了本次火焰杯的優勝。”巴格曼揮了揮自己的手,有些亢奮對著觀眾們說道。
“不見得呢。”卡卡洛夫陰測測的說。“說不定是全軍覆沒。”他惡意的揣測著。
“鄧布利多人呢?”他扭頭看了看身後,卻發現自己背後的鄧布利多現在已經失去了蹤影。
“他應該是去廁所了吧。”珀西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