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輕輕的搖了搖頭,從回憶中掙脫。
“似乎還是被算計了。”他無奈的說,舉起自己焦黑手臂來回掃視了一番,就好像在打量一件藝術品,隨後開口問道:
“不過德拉科,我很好奇的是......”
“你是怎麼知道的伏地魔的弱點的。”
“就像我說的,他做了一件蠢事。”
“他選擇了懺悔。”
“魂器的製作是受限制的,7是最有魔力的數,也是無法突破的數目。”
“摧毀魂器被他發現了。他很憂慮。”
“納吉尼無論是帶在身邊,還是放回自然,都不是什麼最優的選擇。”
“如果想再製作魂器,那就只能往更邪惡上突破。”
“或者說,懺悔,讓靈魂歸於一定程度的完整,再進行分裂。”
“原來如此。”鄧布利多認可的點了點頭。
“我聽說,有個晚上哈利忽然……”
“應該就是那塊碎片被抽離了。”鄧布利多深以為然。
馬爾福繼續告知著他所知曉的一切。
“我讀取到納吉尼的部分記憶,伏地魔為了深刻的懺悔,模擬出來了另外一個“善”的人格。”
“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他,只是他沒有意識到。”
“那天他和顏悅色的答應了我母親的請求,我就覺得非常怪異。”
”他的法力沒有變化,可是需要凝練殺意的索命咒被影響得最為劇烈。”
“最終就像那惡龍的故事一樣,他的信心崩潰了。”馬爾福的臉上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
“當然,其實我也只是在賭。”
“看樣子賭對了。”馬爾福聳了聳肩,然後倒吸了一口冷氣,看樣子是扯到了患處。
“辛苦了,孩子。”鄧布利多意有所指,想要伸出手輕輕的拍拍他的肩膀,又停下了。
“對了。”鄧布利多忽然說,“祝你好運。”老人的臉上露出了神秘莫測的笑容,
很快,馬爾福就猜到了鄧布利多的“祝他好運”是什麼意思了。”因為他看見了門外徘徊的幾個身影。
“請說我還在昏迷,謝謝。”馬爾福掩飾尷尬,輕咳了幾聲
“那可對不起那些痴心的女孩。”鄧布利多特意擠了擠眉毛,笑得更加開懷。
“你可沒資格說我。”馬爾福反唇相譏道,“見你的老情人去吧,我可不知道你當初居然還用了生命共享的魔法。”
“如果不這樣,他根本活不到決戰的時候。”鄧布利多無奈的說。
常年累月的劣質環境,幾乎將格林德沃的身體掏空了。
勝利,是必然要付出代價的。
這個代價,似乎還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