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滿足一定的條件才行。
而且隨意的預言,會給預言家與被占卜的那個人,都帶來不幸。
尤其是有強烈目的性的。
不像以往的考試,那種零碎的,不正經的預言,完全可以有多種解讀。
越是精確,就越可能付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沉重代價。
看特里勞妮的表現就能得知一二了,經常瘋瘋癲癲的。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現在只能求助您了。”潘西的眼中閃爍著淚光,露出一種楚楚可憐的模樣,適時的拭了拭眼角,一下子就激起了特里勞妮的同情心。
可是她知道,貿然的占卜行為,只會帶來更深沉的不幸。
“我有一個折中的方式。”她突然說。
“你來告訴我你看見的一切。我來解讀。”女教授說。
“對了,上次我對你期末考試的預言準確嗎?”女教授突兀的問道。。
一聽到這個問題,潘西臉頰微微發紅,也許是想到了讓人尷尬的回憶。
然後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還是個不錯的訊號。”特里勞妮認可的說,拍了拍手,手腕上的飾品發出叮叮噹噹的碰撞響聲。
“那我們開始吧。”
即使說了這句話,她似乎先陷入了一種糾結的境地。
她四處打量著周圍的占卜工具,開始猶豫。
是用茶渣,魔文石還是用塔羅牌好呢?
她桌前擺放著一個暗淡的水晶球,不知道是沒有啟用,還是失去了魔力,看上去就像一個麻瓜的普通裝飾品。
她果斷的將這顆貌不起眼的占卜用具推到了潘西的身前。
“用你的心靈去發現,去請示,去溝通。”
“德拉科現在應該在什麼地方?”
潘西把手輕輕的放了上去,心中默唸,然後就看見水晶球裡有淡藍色的水波開始緩緩的流淌起來。
她暫時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然後她又聽到了一個女人哽咽的聲音。
不是哭泣,是極其輕微的哽咽。
恍若輕羽,但她就是聽見了。
她還是不知道這些是什麼。
“孩子,你感知到了些什麼?”特里勞妮溫和的問道,對於有“光環”的學生,她都是很溫柔的,很耐心的。
當然,沒有光環的也一樣,只是這位女教授眼神中會多些憐憫的情緒。
畢竟,在她看來,不能在暗淡的迷霧當中撥開一絲光明,窺見未來,是很遺憾的一件事情。
她老老實實的把自己聽到的,看到的,轉述給了特里勞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