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現在都不知道你為什麼當時報給了我一個假名,雷·馮?那個名字還真是奇怪,我現在都還記得,我在回家以後在法國打聽了不少時間,都沒有人聽說過這個姓氏。”
“巧合的是,我在魁地奇世界盃又遇到了你,你還在拉著我的妹妹到處亂跑,沒看見臉的時候,我還真想給你一記魔咒,以為你是個人販子,嗯…看見了正臉的時候就更想了。”
“可是你對我的質問並沒有給出什麼答覆。”
“在霍格沃茨也是冷冷淡淡的。”
“我準備在三強爭霸賽的時候好好的和你談談,我知道,你肯定會成為勇士的。”
“前面幾項比賽也算是有驚無險的平穩度過了,可是直到第三個專案......”
“我真的是想不到你和你的那位人質居然交換了身份,早知道就丟你在那裡不管你了,那可是我的初吻!”芙蓉一字一頓的說,忽然想到了什麼,露出了有些甜蜜的微笑。
“異性的。”
芙蓉補充了一句,會心的笑了起來,和加布麗與親人之間的當然不計算在內。
“之後我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你了,冷臉相對,我可繃不住了。”芙蓉的臉頰如今撲上了一層誘人的緋紅色,只是無人能見。
“可是腆著臉去找你,我同樣做不到,媚娃可也沒有什麼一吻定情的可笑規則,就算有我也懶得遵循,而且那時候,其實還是憤恨的情緒佔了上風。”
“不久以前我也知道了,阿茲卡班不再用攝魂怪作為守衛,不然我才不會管你,“主動”的被你拐走,你就應該好好在監獄裡蹲個幾年,才會學會老實點。”芙蓉的筆下的語氣,又些莫名的任性起來,又好像是在撒嬌。
“不過後來的事情更加出乎我的意料了。”芙蓉轉動著的手腕突然停下了,無奈嘆了口氣。
“現在,我也許能夠猜到一些你的想法。”
“你不想讓我牽扯進來,可是我非要一頭鑽進旋渦,是這樣吧?”
“這樣很蠢,是吧?”
“其實我也覺得我挺蠢的,明明沒什麼本事,還這麼倔強。”
“現在我也想通了。”
“舞伴什麼的,即使你不接受,也不會刻意去這麼羞辱我,我只能理解成你是在刻意劃清界限咯。”
“當然,當時那時候我真的氣瘋了!我可從來沒有主動邀請過一個男伴!”芙蓉這時候用一種毫不在意的輕笑口吻說。
“然後就是這場不算旅行的旅行了。”芙蓉鬆了口氣。
“鄧布利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巫師,我相信他不會有邪惡的野心,自然也不會與黑巫師同流合汙。”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我相信你,即使聽到了三個校長的對話,我第一時間也是不願意相信他們。”
“說了這麼多,我其實是想和你告別了,我覺得,與其被你趕走,還不如自己走的灑脫一些。”
“就當成是可憐的人質小姐,從窮兇極惡的劫匪那裡幸運的逃脫了吧。”芙蓉看著信紙,苦澀的笑了笑。
“假設,我是說假設,以後我們能在一起,你可別藉口這些日子我們已經旅遊過了,不再去度蜜月哦?”
“另外,我不覺得我能保守得了這些秘密,而且就這麼走了,我覺得我會很痛苦,所以只能暫時由你儲存了,你可別給我弄丟了,一切結束之後,我會回來取的,你可別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