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結束了,學生們各自回到自己學院的寢室去休息,準備明天的課程,至於羅恩作為格蘭芬多的級長,還要跑去給一年級的新生訓話。
建立一下新級長的威信是很有必要的。
鄧布利多則是帶著烏姆裡奇在霍格沃茨周圍參觀了起來,麥格跟在他們的身後,作為副校長陪同。
誰都想不到,即使烏姆裡奇僅僅在學校裡呆了半天不到,就留給了霍格沃茨的學生一份意想不到的“禮物。”
“我的學生時代,也是在這裡度過的。”獎盃陳列室中,烏姆裡奇看著那些被裝在櫃子裡,擦得閃閃發亮的獎盃,做出一番緬懷的模樣,臉色的皺紋擠做一團,卻渾然不知。
幾人在這裡轉悠了一會兒,又一起走到了屋外,朝魁地奇球場走去。
“這是魁地奇的球場。”鄧布利多揮動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朝著那寬闊的球場指了指,空曠極了,偶有微風劃過,天上一輪皎潔的明月探出了頭,穿破了雲層,淡雅而寧靜。
熱鬧的時候,這裡無論是場地,還是看臺都是人山人海。
“看起來還不錯”她露出了一絲官僚化的微笑。
之前的魁地奇世界盃她也參與了一些管理,對於這個活動的熱度還是有幾分瞭解的,也沒什麼反對的情緒,據說還能拉動經濟的增長,所以她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明顯的惡感。
“嗖”的一聲,不知從何處突然飛射出一隻鮮紅色的鬼飛球,迅捷無比,沉沉的徑直朝烏姆裡奇砸了過去,“鐺”的一聲,打中了她的臉,女人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就這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是誰?”麥格教授立刻拔出了自己的魔杖,戒備的望著四周,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嚴肅。
現任魔法部部長在霍格沃茨遇襲,對學校而言,無論如何都不是一個好訊息。
“米勒娃,放鬆點,應該是學生無意間做的。”鄧布利多伸出魔杖,放在在烏姆裡奇的額頭輕點了一下,柔和的,象徵治癒的潔白光芒一閃即逝。
作為緊急的治療。
“阿不思!現在怎麼可能有人在訓練,今天才是第一天...”麥格教授指了指那空空蕩蕩的球場,嚴厲的說,她認為這是可能是一場蓄謀的襲擊。
她猜得很對,只是對於策劃這場襲擊的人的目的不太知曉,更不知道,一切的策劃者,就在眼前。
“好了,這些之後再討論,我想現在應該救醒她。”鄧布利多果斷的說。
“快快復甦。”老人老邁的聲音響起,強大的魔力迅速讓烏姆裡奇恢復了清醒。
“這項運動太危險了,我要取締它,取締它!”烏姆裡奇一醒來,很快掙扎的站了起來,就開始瘋狂的尖叫著,陷入了一副歇斯底里的狀態。
麥格教授的臉上瞬間變得很難看。
而鄧布利多的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靜靜的望著這個女人。
此時的禁林深處,淡淡的月光傾瀉而下,空氣略微有些寒冷,佈滿荊棘的灌木叢中,偶爾發出些悉悉索索的響動,也許是昆蟲。
馬人費倫澤正站在一塊黑色的石頭上,上半部分的身體保持著後仰的姿勢,一隻眼睛微眯,左手的大拇指豎起,右手則是抬高的模樣,奶油色的馬身則是牢牢的站在地面上,這個姿勢顯然是投擲的姿勢,沒保持多久,又很快恢復了,他搖晃了幾下自己粗壯結實的手臂,動了動手腕。
“這就是普通巫師最喜歡的運動?也沒什麼有趣的嘛。”他喃喃自語,搖了搖頭。
看來這就是所謂的“罪魁禍首”了。
“烏姆裡奇女士,我的建議是,第一時間你最好去我能的校醫院看看,免得留下什麼後遺症。”視線迴轉,待到烏姆裡奇發洩完自己的狂躁情緒之後,鄧布利多才微笑著,緩緩的給出了自己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