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勇士和火龍的戰鬥就是一場不完全的運動戰了。
觀眾們的心時時刻刻都在吊著,看著馬爾福躲避著火龍的進攻,長尾,利爪,火焰不斷的與馬爾福擦肩而過,由於火龍還希望保護著自己的蛋,所以它的行動還有所剋制,他們的對決還依舊侷限在一個較小的範圍之內,濺起的碎石時不時的還擊向觀眾,不得不讓一些巫師使用鐵甲咒來維持必要的秩序,將碎石擋在賽場之外。
現在,在以火龍為中心的十幾米半徑之內,現在幾乎再也找不到一塊完整的石頭了。
“呵,鄧布利多,你的學生準備是和火龍肉搏嗎,除了一個普通的粉碎咒,我就看見他一直在左支右絀的逃跑。”裁判席上的卡卡洛夫揪著自己的山羊鬍子,同時出言不遜道。
而馬克西姆夫人只是盯著賽場上,沉默的觀戰。
鄧布利多笑了笑,沒有理會這個男人的挑釁。
“卡卡洛夫,請繼續看比賽吧。”他沉穩的說,魔杖輕輕敲了敲身前的石桌。
巴格曼繼續推測的解說著:“這位勇士一直在跑動,他藉助他要獲取的金蛋,這時候成了牽制火龍的手段,可是我覺得,這不是個好主意,勇士的體力不可能比火龍還強,還是速戰速決對自己有優勢。”
“天哪,勇士為什麼不躲避了!難道說他的氣力果真用盡了嗎?”巴格曼開始尖叫起來。
這時候馬爾福突然停下了自己不斷跑動的身形,轉眼間,火龍巨大的頭顱就籠罩到了他的頭頂,在地上投下了大片的陰影。
“鄧布利多,再不過去你的學生可就是被吃掉了。”卡卡洛夫語氣顫抖著說,雖然說他處處針對非本校的勇士,但是也不願意看見出現人命的事故。
鄧布利多還是搖頭,“繼續看比賽吧,老夥計。”彷彿臺下正在遭受生命危險的勇士不是霍格沃茨的一樣。
就在觀眾們為場上的這位勇士懸起了心的時候,場地上那頭瑞典短鼻龍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猙獰的龍頭在馬爾福的身前猛然頓住,只有一些溼熱的鼻息從它的鼻腔裡噴出,帶著些許藍色的火星。
馬爾福手中的魔杖,此時正穩穩抵在火龍的鼻樑面前。
滿場譁然。
“神乎其技!馬爾福先生的定身咒居然定住了一頭巨龍!”巴格曼現在的嗓音已經開始乾澀了。
“鄧布利多!霍格沃茨的勇士如果是這個水平,那我們可以早點認輸了。”馬克西姆夫人有些不甘心的說,同時也不敢置信。
而一旁的卡卡洛夫也被徹底震驚了,他盤算了一下,即使是自己,面對這頭火龍也絕對做不到這個地步的壓制。
“看來我們的解說員也被誤導了。”鄧布利多推了推他鼻樑上的銀色鏡片,然而頎長的手指朝著臺下火龍的方向輕輕一指。
“這頭瑞典短鼻龍的翅膀和四肢上在剛才戰鬥的時候已經沾上了相當一部分的石塊和灰土,我猜測這是這位勇士對這些外物使用了一個類似“粘稠咒”的功效,才讓這些東西牢牢的粘附在了上面,而不被掙脫,而在現在,據我猜測我們的勇士在這個過程中已經對此施加了變形術。”
就在鄧布利多解釋的時候,瑞典短鼻龍的身上開始產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