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很抱歉。”羅斯默塔夫人連忙道歉,她顯然也是高估這這個女孩的酒量,這種情況在以往是從未生過的,她非常清楚自己店裡的黃油啤酒的度數,就喝這麼一點就醉成了這樣可真是讓她難以想象。
就當馬爾福正在思考應該怎麼解決這隻小醉貓的時候,眼前的老闆娘又語出驚人。
“其實也挺好的嘛,怎麼樣,需要我們酒吧提供的房間嗎?”羅斯默塔女士此時又換上了另外一幅表情,露出一絲微笑,一臉曖昧的看著他,開始“誘惑”起來。“看樣子這個小姑娘還是挺喜歡你的。”
馬爾福甚至懷疑她的下一句話就會說什麼“三年血賺,死刑不虧”的話了。
“您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調戲學生啊。”馬爾福正色道。
“什麼?難道我的名聲連你這種年紀的學生都知道了嗎。”羅斯默塔女士掩嘴輕笑起來,舉手投足間頭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風情。
“這還真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啊。”馬爾福不禁腹誹起來。
“這麼正經的男孩真是一點也不可愛,都不會臉紅的。”她失望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你在這看著她吧,我去廚房給她弄點醒酒的東西。”邊說還邊捏了捏潘西紅潤的臉蛋,“你看看,多可愛,我都心動了,真的不再考慮下嗎?”
“還是讓我先查查教唆的罪名能不能被關入阿茲卡班吧。”馬爾福面無表情的說道。
“果然無趣。”這個女人失望了搖了搖頭,站起身來,扭著自己細腰向酒吧內的一角走去,倒是勾得酒吧的其他雄性動物一陣側目,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確有種勾人心魄的魅力。
“總算是走了。”馬爾福好不容易鬆了口氣,又突然感覺手臂一陣刺痛,才現剛才倒在桌前的潘西已經不自覺的挽上了他的手臂,還在自己的手腕上輕輕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排牙印。
“你是屬狗的嗎?”馬爾福心道,感覺自己今天真是流年不利,“這是我的手,不是你最喜歡的奶油布丁。”馬爾福很無奈的提醒著,卻現潘西的的牙齒合得更緊了。
“一級危險品——帶酒精的任何飲料。”馬爾福心說,打定主意讓她以後不再碰這些東西。
“德拉科,你別死。”已經處於半醉半醒之間的潘西突然夢囈了這麼一句話。
“這咒我咒的也太狠了吧?”馬爾福有些無言以對,不過還是輕撫著她的絲安慰道:“我可是很惜命的,放心吧,我不會死的。”潘西聞言陡然一顫,這才再次安靜了下來。
這讓馬爾福都產生些許好奇,攝魂怪帶給潘西的幻象裡,究竟生了什麼,讓她產生了這麼多的恐懼,才會在這種時候也作噩夢。
“很快了,很快他們就會不能再“作惡”了。”馬爾福喃喃自語,想到那群讓人作嘔的怪物,握緊了雙拳。
“他們會得到他們該有的結局。”他臉上的微笑漸漸收斂消失,灰色的眼眸裡僅剩下的是對待敵人時才有的冷漠,深邃而平靜。
“醒酒的湯來了哦,小夥子。”羅斯默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謝謝。”馬爾福又換上了一副禮貌的笑容,轉過身伸手將杯子接了過來,就彷彿剛才他的臉上一直是這個表情。(未完待續。